賀禮瞥了他一眼,“你嫉妒?”
齊鎮眼珠子轉回來,“神經,我嫉妒什麼,我巴不得他倆好呢!”
賀禮懶得拆穿他。
反正他這張嘴硬,說什麼都不會認的。
他不說了,齊鎮還是要撇清解釋:“他倆能成,那紅線最起碼有一大截是我的功勞呢,你都不知道我早先是怎麼費心撮合他們的”
“欸!”齊鎮嘆了口氣,哥倆好似的把手搭在賀禮的肩膀上,有點發愁:“主子談情說愛柔情蜜意的,我還是條單身狗!”
他只是羨慕。
才不是嫉妒
賀禮嫌棄地把肩膀上的手扯下來,往側邊一步,離他遠點。
保鏢圈有條不成文職業規定,玩女人可以,但不能結婚成家。
當然,這行吃年輕飯,退役之後再結婚也沒人攔著。
“你要是想,我可以馬上向佛爺提交你的離職申請。”
齊鎮看他,想說什麼,又把嘴閉上了。
什麼離不離職,他這條命,早晚是要還給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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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傅雲生好凶。
帶著惡意,明擺著是要把在外面受的欺負,都還在她身上。
偏還使壞,在發力之前,把她嘴捂上,不想聽她叫停
混沌睡夢中,外面響起的嘈雜擾了她的疲憊睏倦。
她迷迷糊糊睜眼,只見床邊的傅雲生正在穿衣——
她嗓子沙啞呢喃問了一聲:“傅雲生,怎麼了”
傅雲生轉過身來,附身彎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沒事,你繼續睡。”
秦夭聽話閉上了眼睛,把身上被子扯過,蓋住眼睛,繼續安心睡去。
只是在傅雲生開門出去時,臥室外的聲音變得清晰許多。
沒過一會,秦夭穿著一件珊瑚絨的睡裙出來。
外面窗外白亮的光線讓秦夭眼睛都睜不開。
她閉著眼睛往客廳方向去,遲鈍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眼睛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傅雲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擋在她的身前——
秦夭低頭揉了揉模糊不清的眼睛,“我好像聽到我爸媽的聲音了”
“夭夭”沙發前起身的周雪荷叫她。
“唔??”
秦夭從傅雲生身後出來,先見了站在傅雲生眼前的爸爸秦正宏!
“爸?媽媽,你們怎麼來了?”
“你給我過來!!!!”秦正宏氣得臉紅脖子粗。
秦夭眯著眼睛,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下意識跟爸爸解釋:
“爸,我跟他”
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媽媽。
周雪荷先是向秦夭搖頭示意,緊接出聲讓她過來——
秦夭剛想去到媽媽身邊,傅雲生手一伸,擋住了她的去路。
見傅雲生不放人,秦正宏更是怒不可遏,話不投機說不清楚,他直接一拳打在了傅雲生的臉上!
旁邊的齊鎮剛要上去,卻被賀禮拉住
這擺明了是家事,他們不好插手。
“爸,是我要跟他在一起的,你打他幹什麼啊!!”秦夭著急。
剛伸手想去摸他臉上被打疼的地方,卻被父親拽住她睡衣後領,一把拉了過去——
“你要是敢跟他在一起,我打斷你的腿!!!”
被揪住後領的秦夭像極了被家長叼住了後脖頸的奶貓。
秦夭歪頭眯眼,有些嫌棄耳邊秦正宏的大嗓門,嬌聲犟嘴:“你才捨不得呢!”
秦正宏氣到無語!!!!!!
憋了半天,又放了句狠話:“你要是不跟他斷了,我沒你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