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痛苦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拍賣大廳。
邊邊站著的幾名保安面面相覷,不管誰有理,不能在他們的地盤上鬧了事!
保安剛上前幾步,秦夭一個斜眸看過去,把話說給那幾個想管閒事的保安聽:
“你膽子也忒大了,敢戲耍傅三公子!!”
果然,幾個保安在聽到這句後,頓步不前了。
被仗了權勢的傅衡遠眉梢一挑,看著秦夭那教訓人時的驕蠻小勁兒,心情格外愉快敞亮。
他發話:“打,廢了算我的!”
有他這句,路宸熙騰出一隻手來,伸向一邊站著的西里:“扯把椅子給我,過來搭把手——”
大有一副真要就地把他腿給打斷的架勢。
男人哪裡還敢嘴硬叫囂,他激烈的扭動身子,嚷嚷求饒:“各位公子爺,我錯了,我錯了,你們放過我,都是她叫我跟你們抬價的!”
“夏小姐,是你讓我這麼做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看向臺上臉上怨憤不散的夏理理。
秦夭看著臺上的夏理理,見她不為所動的鎮定,扭頭跟傅衡遠說起:
“三叔,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讓我像狗一樣被人逗著玩?”
說完,故作生氣不悅地坐回椅子上,嬌怒:“我嗓子都喊幹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出來了!”
美人撒嬌,誰人不受用啊!
更何況,秦夭確實是他帶來的,由著人這樣戲耍胡鬧,那不也是在打他的臉嗎!
傅衡遠自然要找回面子:“夏小姐,你先前可有說明,正規合法,會當場交易你看,是要負擔他手腳的醫藥費,還是我打電話給你媽,讓她來替你收拾殘局?”
一聽說要叫家長,夏理理著急脫口:“別告訴我媽——”
傅衡遠:“那就是選擇承擔醫藥費了!”
秦夭慢悠悠地搭腔:“也是,換我,我也會選擇把損失降到最低!”
這可苦了地上被死死摁住的男人。
“夏小姐,夏小姐你不能不管我啊,都是你讓我加價的,我也是聽你的話,你怎麼能這樣呢”
夏理理眉頭緊皺,面露糾結,內心幾番猶豫掙扎,她下臺,不得不道歉服軟:
“三公子,不好意思,本來只想開個玩笑,誰知道他會一直往上叫價,才搞得這樣過分,不好收場”
男人聽她這樣把罪責怪到自個頭上,立馬不願意了:“不是你一直在暗示我——”
“你給我閉嘴!”
王宜齡嘲諷哼嗤一聲:“你一句玩笑就想輕飄飄的揭過去?要是夭夭真把那牌子拍下了,到時候你會說這只是一個玩笑嗎?”
絕對不會!
她一定幸災樂禍的拿走[蓉華],興許還會隨便編造一下這塊牌子的來歷,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夏理理自知理虧,儘管心不甘情不願,但她還是忍耐,再次道歉:
“對不起,是我錯了,為了誠意,晚上我在aber設宴,給幾位賠禮道歉!”
傅衡遠和王宜齡等人看向椅子上的秦夭,看她什麼意思。
秦夭慢悠悠作聲:“我們晚上另外有安排,設宴賠禮就不必了”
她起身,走到夏理理跟前,修長勻稱的長腿,加上那雙綠色緞面的高跟鞋,讓她身高接近一米八,纖長到自然有些捲翹的長睫低垂,讓那雙桃花眸裡的清冷多添幾許朦朧神秘
“九千七百萬的數,你的宴會放不下,你的面子也沒那麼大,由不得你隨便兩句對不起就算了!”
夏理理直視著那雙清冷追究的不善:“那你想要我怎樣?”
秦夭渾身氣息凌利冰冷,唇瓣張合輕動:“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