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女士們,一百二十年前,一位聖人降生在了這片土地上,他帶來了佛法,帶來了和平,也帶來了標杆。”
“他讓我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活佛。”
……
“現在,請我們的活佛,弟子們最敬愛的師傅,今日的壽星——白魚王聖僧登場。”
一頓猛誇之後,丁吞將眾人的目光引向大廳之外。
伴隨著僧侶們的誦經聲,一個身形高大,面容和藹,頭上鋥光瓦亮,一把大鬍子全白了的老和尚一邊雙手合十的向眾人問好,一邊走了進來。
白魚王走上演講臺後,開始了自己的講話。
“諸位同道,今日是老夫一百二十歲的壽誕,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這麼多的青年才俊。”
公孫桓掃視了一下臺下面除了自己外最少都是五十歲打底的眾人。
嗯,對白魚王來說確實是青年才俊。
漫長的演講途中,公孫桓和夏禾無聊的玩起了抓手指的遊戲。
果然,基本上現在所有的演講都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讓人絲毫提不起興趣。
還是懷念七八十年前的演講,大家挨個上臺對罵,你罵我,我罵你,你說我是法西斯,我說你是國家的蛀蟲,一個麵包賣五十萬馬克。
這種大家互不相識卻又把對方當成生死仇人一樣的氛圍,多有激情啊。(西海!)
“好了,話不多說,諸位落座吧。”
終於結束了演講的白魚王招呼眾人坐下。
接著他來到了演講臺下的主桌上,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上。
“師傅,這是今天的禮品名單。”
丁吞屁顛屁顛的拿著禮單走了上去。
“哦?”
白魚王掃了幾眼後,指了指上面的名字。
“那就請這幾位來與我共同用餐吧。”
“是。”
丁吞很快將公孫桓,夏禾還有德古拉三人請上前。
“德古拉,果然是你,多謝你的禮物了。”
白魚王看著德古拉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我們,是,朋友。”
德古拉笑了笑,隨後一瞥一旁的公孫桓二人,警覺的他將位置往白魚王身旁靠了靠。
“怎麼了?”
“沒什麼,這裡有點冷,擠著坐暖和些。”
白魚王看了看外面天都黑了依舊三十七八度的高溫,還有大廳裡恆定的二十二度空調,以及身旁身上冷的浸人的德古拉,陷入了沉思。
“那你白天多去曬曬太陽吧,曬曬太陽就不冷了。”
“……下次一定。”
“二位小友倒是未曾見過啊。”
白魚王將目光移向另一邊的公孫桓二人。
“山野之人,微薄之名自是入不得前輩的耳。”
“哈哈哈,小友真是謙虛。小友送的禮物我很喜歡,多謝二位了。”
說完白魚王還朝二人行了個禮。
“前輩喜歡便好。”
“哈哈哈,不知二位修行有何目標啊,老夫也算痴長几歲,些許修行上的問題也能幫上二位。”
白魚王笑呵呵的問道。
果然,都修行上了都不免要被那些老人問兩句“成績怎麼樣啊?打算考什麼大學啊?”
“我要重煉陰陽二氣,再開乾坤。”
公孫桓也是不怯場,直接按照之前設定的人設說道。
聽到這話的白魚王臉都綠了,回頭瞥了眼一旁服侍的丁吞,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你真不是請了個神經病過來?”。
丁吞此時就想喊冤啊,這分明是小師弟找來的人啊。
不過白魚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