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罔對於眼前的環境感到了一絲熟悉,這不是他上一個馬甲的小木屋嘛?
讓他想想,當時的氣運之子是誰來著,蘇無罔捏著手指,他只記得自己騙到了一個能壓抑心魔的碧玉盞,對於氣運之子倒是模糊了,這所謂的入夢陣倒是檢驗什麼?
正疑惑著,身後突然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濃烈的藥香從蘇無罔臉邊,侵襲著整個思維,蘇無罔整個臉一下就羞紅起來。
我去!怎麼是合歡宗那個氣運之子!或者說是氣運之女,真是哪個頭疼復現哪個啊!
他能感受到素腰在他耳邊輕笑,整個人帶著剛剛藥浴出來的溼氣,婀娜的身線緊貼著蘇無罔的後背,赫然一副女兒國國王的姿態,只要蘇無罔回回頭,她就不信蘇無罔兩眼空空。
水珠打溼了蘇無罔的衣裳,拖帶的水灑了一地,傲人的曲線沒有一絲縫隙。
【這……當時有這麼綺麗嗎?】心魔李妄生笑著吐槽,赫然一副看熱鬧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蘇無罔當然知道,入夢陣把這部分加強了,放大了他心中的部分慾望,可惜的是上個馬甲的結局可是到死亡都沒讓合歡宗的素腰姑娘得手,那場蘇無罔親手編織的死亡。
歷情,他早就過了痴迷肉慾的階段了,更何況他的功法不能丟失元陽。
但總得演給崑崙各位仙人們看。
尷尬連帶著茫然的表情一剎那上了蘇無罔的臉,他如同木樁子一樣站在遠處背對著素腰姑娘,帶著水汽的懷抱,白嫩的胳膊,纖白的手指在一根根挑開他的衣襟。
蘇無罔耳側,淺色的唇在張合,帶著濃烈的情慾和挑逗,“你說……救命之恩……是不是隻能以身相許?”
蘇無罔頸窩的觸感很是溫暖,素腰的頭偏搭在其上,透過桑麻的衣料、薄薄的面板,她能夠聽到其下血液流動的聲音:均勻、有力、沉穩的安心感。
蘇無罔有些不習慣如此親密的接觸,尤其是那個異性還如此 “赤誠”,蘇無罔的喉結小幅度低上下滑動了一下,他正準備起身遠離。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蘇無罔小聲唸叨著,企圖勸說身後的素腰,卻被人摁住了喉結,左右不敢動。
蒼白冰冷的手指在喉結旁邊下陷,輕輕按動著頸部的血管,蘇無罔扮演著一個柔弱無能的陣修。
他感覺到了威脅,總感覺素腰要撲上來咬他一口似的,蘇無罔站在原地不敢動作,渾身顫慄地看著,素腰的手指沿著那條血管緩緩下移,從肌膚劃過的感覺,讓他有種被利器抵著脖子威脅的錯覺。
素腰的手指已經挑開了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滑動,蘇無罔聽到了素腰呼吸微頓的聲音,她的手指像是逡巡自己的領地一樣,只見一點一點越來越往下。
(這不對吧?這合歡宗不是講究你情我願嘛、怎麼還半強迫上了)蘇無罔聽到入夢陣的操縱者在吐槽。
(感覺要少兒不宜了,要不我們換一個試煉者看看)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別呀,這一看就是八卦啊,合歡宗這弟子我認識,那老妖婆的得意門生好吧!)
(呃,我怕你吃瓜把自己吃死了,你有沒有覺得這後輩長得和我們宗門某個……人很像)另外一個聲音提醒道。
(那更得吃了,師兄又不會打死我)入夢陣的操縱者像是經常幹這種事一樣。
【還接著演嗎?】心魔李妄生如此說道,他和蘇無罔就是一個人,五感互通。
【演啊!當然演!當時怎麼保衛元陽的,現在也怎麼保衛】蘇無罔咬牙切齒,觀測者不換臺,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接著走了,真想一拳碎掉這破入夢陣。
又過了片刻,眼見蘇無罔絲毫沒有瑟瑟的意思,素腰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他的手抓了過來,帶離了地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