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我回來了!氣死老孃了,我跟你說,我懷疑我上司的死對頭有該死的戀足癖!”
“……”
凌心悅的敲門聲轟隆隆直響。
溫靈煙和周屹南對視一眼。
他鬆開她,散漫調笑:“別怕,我只有戀你癖。”
“……”
她沒閒情逸致跟他插科混打,手速極快地將他往內浴裡推,臨關門前,蹙眉叮囑他:“乖乖待裡面,不準長嘴。”
“……”
帶上內浴門,溫靈煙才去開房門鎖。
凌心悅一頭短髮溼漉漉的,明顯被人潑了液體。
溫靈煙忪怔,“你…”
“老逼登這個密碼的。”凌心悅恨得牙癢癢,薅一把溼發,往美人榻上一屁股坐下。
溫靈煙趕緊給她拿乾毛巾,抓關鍵的問:“上司的死對頭?”
凌心悅還在氣頭上,猛拍大腿:“他讓我跑一百公里去買豬腳飯!”
“……”溫靈煙沒控制住,笑了,“他還能使喚你?”
凌心悅腮幫子都鼓起來,眯起眼睛叉腰:“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跟周屹南這種資本家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
“我下午沒什麼事兒,在公司辦公室摸魚,我上司忽然給我發訊息,說是下午三點有件差事,問我幹不幹,給我五十萬。”
“我一看,我嘞個乖乖,這都比得上我半年的薪水了,我當然不能錯過五十萬,我就去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凌心悅聲調陡然拔高,將遠遠躲在一邊的拉米嚇得一抖。
溫靈煙不動聲色地擋住拉米,坐在床尾。
“他讓我假扮成他女朋友,跟他赴一場局。”
“在場的大佬中,有一位是他的死對頭,他以前每次在這位死對頭面前都被拿捏得死死的,這次聽說死對頭從美國回來,身邊還帶了個國內大明星,他就想自己不能落單,得帶個小辣椒去找回場子。”
“好嘛,我心說不就是找場子,我最在行。”
溫靈煙見她說的口乾舌燥,又遞給她一杯水,順勢問:“然後呢?”
凌心悅氣憤地灌了口水,擦擦嘴巴:“我一進包廂,裡面的大佬足足有七八位,每個人身邊都有一位女伴,坐正中央的中年男人,氣場更強。”
“我好奇,就問上司,那位是誰,上司臉黑漆漆的,不用他回答,我就知道那位鐵定是他的死對頭。”
“他們都喊他培哥,我心裡不屑,除了長得還算周正,也沒什麼厲害的, 總歸都是錢的奴隸,況且我跟這位培哥也沒什麼利益交集,就不像其他的男男女女,對他曲意逢迎,上司覺得我這樣也挺帶勁,至少給他長了面子。”
“可這沒多久,培哥說男人光顧著拼酒算什麼,得女人來拼,我上司知道我最近姨媽期,明天還有商務應酬,就不同意,因為原本來之前,上司也說了,我不用喝酒,可培哥說我不懂事,上司太慣著我。”
凌心悅越想越氣,“我上司本來就煩他,當然冷了臉,培哥眼睛尖,幾下就瞧出我和我上司之間估計沒什麼男女關係,他開始故意撂我上司的面子,點明說我不愛我上司,說別的女人都為那些大佬甘之如始,我是個例外,我上司沒男性魅力,荷爾蒙分泌少。”
“但我上司有個缺點,就是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不然也不會花五十萬請我陪他,他身邊最近沒有其他女人。”
“所以我上司一聽這說辭,就怒火中燒,帶著我當場要走,卻被這陪哥的保鏢攔住,沒錯,我們被堵在了包廂。”
溫靈煙聽得入神,京圈有培哥這號人嗎?
“重點來了,培哥開始找事,他為了羞辱我上司,命令我去一百公里外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