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被溫靈煙暫時放進凌心悅的帕加尼中關著。
她放置好,回來瞧見楚離歌坐在小沙發上哭。
眼淚淚一汩汩往下淌,和她玩得好幾個小姐妹,擱旁邊低聲下氣地哄。
“離歌,別哭了,你今天可比那個沒父母養的小賤種漂亮多了,他甩開你,不讓你扶,興許是心疼你呢,不想壓著你。”
“是啊,阿離,你什麼不比她強啊,周太子爺早晚是你的,千萬別灰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復婚。”
“要我說,你應該給點顏色給她瞧瞧,一個沒錢沒勢的花瓶,竟然還敢來郝少的生日會,這種不要臉的人就得來硬……”
挑染了頭髮的小姐妹,瞄到溫靈煙旁若無人地路過她們,立即噤聲,順帶扯了扯楚離歌腰間的裙子繃帶。
楚離歌收回眼淚,斜去一眼。
溫靈煙早上沒吃,很餓,正要拿起一塊方形布朗尼。
身側卻忽然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沒防備,胳膊一顫,布朗尼從她手中跌落,糊了她一胸口的黑褐色巧克力。
彎腰拿起一杯麥芽威士忌的楚離歌,瞬間大驚失色,放下酒杯,抽張紙巾,連連道歉:“妹妹,對不起啊,我高跟鞋有點高了,剛剛沒站穩。”
說完,她作勢還要給溫靈煙擦拭。
溫靈煙直接箍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扯,平靜睨她,也沒說話,再將她用力往後一推。
楚離歌驚呼一聲,生生跌坐在地,小禮裙下的安全褲都擋不住的疼。
溫靈煙俯視她說:“這才是沒站穩。”
楚離歌反應過來,眼眶迅速變紅,指著她發抖:“你、你……”
倆人就在一樓主客廳中心位置,這動靜自然不小,楚離歌的小姐妹忙不迭過來扶她,“離歌,誰把你推倒在地上的?”
楚離歌只哭,搖頭咬唇不說話。
挑染的小姐妹直接朝溫靈煙走過去,抬起手就想扇她巴掌。
“快看快看,太子爺和郝少從二樓下來了。”
“完蛋了,那個身上沾了甜點的女人要遭殃了。”
“誰敢惹楚大千金啊,不是找死…臥槽……”
一股力道卻掌住挑染小姐妹的手臂,她被狠狠甩向一邊,撲到楚離歌旁邊。
男人多情的桃花眼一片冷霧,他盯著溫靈煙:“小時候我怎麼教你的,誰招惹你就剛回去。”
她慢條斯理地擦裙子上的奶油,“哦,我忘了。”
“……”周屹南眸色溫柔下來,走近一步,要牽她,“這裙子別要了,我帶你換一件。”
“阿南…”楚離歌死死盯著倆人,快要氣死了,面上卻哭得更柔弱了,慘兮兮的受害者模樣。
溫靈煙不著痕跡躲開他的手,往那邊瞥去一眼,困惑問:“我把她推倒了,你不哄哄她嗎,你的大情人哎,到時候把你踹了可怎麼辦?”
“……”周屹南感覺腦子又燒得厲害,“那你是挺6的,不僅會意淫還會胡謅呢,德藝雙馨的乖寶寶。”
“……”
在楚離歌的視角,倆人就是眉來眼去,胸口一股鬱火愈演愈烈,演不下去了,從地上爬起來,要從背後摟住周屹南的腰腹。
結果貼貼半道中殂,楚離歌被反彈回來,自個兒背部撞到尖尖的高跟鞋頭。
她痛得齜牙咧嘴,回頭怒目而視,差點飈出髒話,“你踏馬…”
“會不會說普通話啊,哪是踏到你,分明是踩到你嘛。”
“……”
楚離歌臉色漲紅,嘴唇發顫:“你…”
凌心悅腳尖碾在她的裙襬上,站得跟個雜誌名模似的,然後弓腰拍她臉頰:“幹嘛呀,哭得這麼可憐,姐這沒糖,賞你個屁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