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璃嘆了一口氣,拖著疲憊的身體,出去給太后請安。
侍寢真的不是人乾的活,簡直比練兩個時辰的劍還要累人!
因為身體某個部位有點疼,雲璃走路的姿勢都有點彆扭。
見她磨磨蹭蹭的,太后更加不滿了:“雲璃,你可有把哀家放在眼裡?”
一大早,嚴福就去慈寧宮,傳達簫祁淵的旨意,說免了雲璃今日的請安。
誰知到了晚上,也不見雲璃過來請安,太后這才怒氣衝衝的殺到了鳳儀殿。
雲璃福了福身:“太后恕罪,臣妾身體不適,怕過了病氣給太后,這才沒有去慈寧宮請安。”
“啪!”
太后猛的一拍桌案,“一派胡言!你昨天去慈寧宮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麼可能突然生病了?你分明就是在欺騙哀家!”
“跪下!”
雲璃鬱悶極了,昨天被皇上折騰了一整夜,今天又要被太后刁難,宮裡日子不好過呀!
正當雲璃扶著痠疼後腰,準備下跪的時候,一道玄色的身影快步走來,扶著她的胳膊,制止了她下跪的動作。
“母后勿怪,阿璃昨天一宿沒睡,朕特意讓她白天補眠,她沒有對母后不敬。”
簫祁淵這麼袒護雲璃,太后更加不滿了。
自己那個英明神武、容貌冠絕天下的兒子啊,為何偏偏看上雲璃這個下堂婦呢?
看到雲璃脖子上有幾道清晰的紅痕,太后的心情略微好轉了些。
看來,淵兒與雲璃真的圓房了,淵兒是正常的男人。
自己很快就能抱上孫子了。
既然淵兒都能寵幸雲璃了,那麼,別的秀女也可以。
想到這裡,太后說道:“淵兒,如今封后大典已經結束了。”
“讓秀女們一直住在儲秀宮,也不是個事兒啊,總得給她們和她們的家族一個交代吧?”
“後宮實在太冷清了,淵兒你趕緊挑兩個順眼的,把她們安置一下吧!”
聞言,雲璃臉色煞白,自己才剛剛獲寵,陛下就要納新人了嗎?
太后目光看向雲璃,眼神犀利:“淵兒說,皇后是所有秀女當中,最端莊賢淑的。”
“應該不會像那些拈酸吃醋的婦人一般,阻止淵兒納妃吧?”
雲璃心亂如麻,她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
站在他身旁的簫祁淵率先開口了:“母后說的哪裡話?”
“昨日阿璃還同朕說,讓朕早日納妃呢!”
雲璃滿臉詫異,自己何時說過這種話?
太后更是將信將疑:“真的嗎?”
她常不信,哪個女人會這般大度,大婚第二天就建議丈夫納妾!
“既然皇后沒有意見,就趕緊把秀女們的位份定下來吧。”
“哀家瞧著,相府嫡女周婉雲和周婉月,性子沉穩,頗有大家風範。淵兒認為呢?”
簫祁淵略一思索:“不妥。此二人端莊有餘,卻跟所有世家千金一樣,都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沒什麼新鮮感。”
“倒是那個周婉如,性子率真灑脫,不如就選她吧!”
太后微微皺眉,周婉如性子衝動,沒什麼心眼兒,哪裡比得上週婉雲和周婉月?
罷了。
到底是淵兒選妃,他滿意最重要。
“也好,那皇后再從六部尚書的嫡女當中,選兩人吧!”
淵兒說,雲璃是所有秀女當中,最賢良淑德的。
哀家今日倒要看看,淵兒所言,究竟是否屬實!
不等雲璃開口,簫祁淵便率先說道:“母后,阿璃昨日已經與朕商議過這件事情了。”
“她選了趙氏嫡女和孟家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