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什麼?還被蕭牧琛逮到了?警察也趕去了?最後還被解救出來了?”
周芯蕊膽戰心驚地看了眼包廂的門口,壓低聲音:“莊小姐聲音小點,別激動啊!別被人聽了去。”
莊華陽氣急敗壞道:“我能不激動嗎?我錢也出了,你找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蠢人,都已經成功帶出城了,最後也沒給我拍到那小賤人的裸照,該不會是你對這個妹妹下不去手吧!玩我呢?”
莊華陽從線人那裡得知晚星和繼母繼姐一直都不對付。昨晚被司機送回家後,立馬聯絡了周芯蕊,兩人一拍即合,一個出錢一個出力,當晚就急不可待地安排人綁架了晚星。
莊華陽不知道的是,她只是想弄幾張晚星的裸照,好拿出來羞辱羞辱她。而周芯蕊卻是想要借她的手,讓晚星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地球上。
周芯蕊被她這麼一質問,也急眼了,“莊小姐,您才受她幾天的氣啊?我整整受了她十幾年的窩囊氣。我比你更希望她死,我不僅希望她死,我還希望她死得越慘越好,最好像她那賤媽一樣,被一群人玩得半死不活的再殺死,我才痛快。”
莊華陽著實被她的話給驚到了,“想她死?她媽?她媽真的死的這麼慘?你怎麼知道的?”
莊華陽從線人那裡是知道晚星的媽媽早些年遇害的事,但線人也和她說了,至今沒有人知道葉舒語遇害的具體細節,而周心蕊是怎麼知道的?按理說,那時候她也還是個孩子。
周心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控制好自己緊張的情緒,解釋道,“我也是看了當年的報道後又聽別人說了一嘴,才知道一些的!哎呀,過去的事誰知道是真是假啊,別提了,晦氣!”
莊華陽聽她這麼一說,也沒當回事兒,只當她剛剛說的是氣話。畢竟當今這個世道,:()嘿!我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