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有些東西,能塵封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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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雲鼎會所。
喬莫和鷹看著一臉陰鬱的俞逸宸。
他已經不知喝了多少酒,砸了多少個總統套房。
這段時間,他一直住在雲鼎。
楓湖灣,他一分鐘也待不下去。
客廳、餐室、書房,哪怕是鞦韆上,他都能看到顧子尤的影子。
尤其是臥室裡的那張床。
只要他躺上去,鼻端縈繞的全是顧子尤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耳邊迴盪的都是她一聲聲嬌滴滴的“逸宸……”
逸宸?
他現在在她口裡不是逸宸了。
他是俞先生。
疏離而又生冷的稱呼。
俞逸宸又猛的喝了一口酒,嗆的喉嚨火辣辣的疼。
他止不住的咳嗽,胸腔也跟著震顫。
震得他心口撕裂般的疼。
他一下下捶著胸口,忽然覺得耳邊全是嘲笑聲。
是身上那些傷疤,在掰開血淋淋的傷口嘲笑他。
笑他愚蠢,笑他自作多情。
他想不通、也不明白。
他那麼全心全意、不惜任何代價都要保全的人,竟會那般輕蔑的對他說……
恨不得也在他身上劃上幾刀。
劃上幾刀?
俞逸宸冷笑。
何必!
她每一個輕蔑的眼神,不屑的態度,殘忍的話,都像刀一樣劃在他心上。
“俞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許久,喬莫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
俞先生從不是一個喜歡酗酒的人,而他最近喝的太多了。
“鷹,找幾個女人過來。”
俞逸宸不理會喬莫,煩躁的扯開衣領。
不就是個女人?
他要多少沒有!
“是,俞先生。”
鷹頷首,走出房間。
喬莫不敢再說什麼,也緊忙隨鷹出去。
沒一會兒,鷹就找來了幾個女人。
她們風格迥異,一字排開的站在俞逸宸面前。
“……”俞逸宸的目光依次掃過她們。
站在最後的一個女人雖然怯怯的樣子,可小臉兒上卻寫滿了倔強。
她有些像顧子尤。
俞逸宸眸色暗了暗,隨手指了指中間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你留下,其他人滾。”
所有人魚貫而出。
一時間,房間裡陷入詭異的安靜,女人還站在那不敢上前。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氣場強到讓人感覺壓抑的男人。
俞逸宸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扔,不耐煩的開口,“要我教?”
“不、不用。”
女人連忙上前,側身坐在他旁邊,雙手熟練的解他的衣服。
襯衫褪下的那一刻,女人愣住。
她還從未見過,沒有紋身的男人,身上會有這麼多傷疤。
女人只愣了半秒,隨即輕輕撫上他的胸膛,柔柔的開口,“還疼嗎?”
她是風月場裡摸爬滾打的人,當然知道男人喜歡聽什麼。
沒有男人不渴望女人的關心。
俞逸宸眸色瞬時一暗,一把將女人摟在懷裡,低頭吻上她的唇。
關了燈,女人還不都一樣!
女人緊貼著他,輕輕嚶嚀,任由他的大手四處遊移……
門外,鷹和喬莫默默站在門口。
鷹始終面無表情,可喬莫心中卻複雜的很。
她跟在俞逸宸身邊五年,還是第一次見俞先生提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