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執安聽到攝政王的問題後,一下就撒開了自己的手,白慕白嘴角微微抽搐。
“王爺,您這麼過河拆橋不太好吧?”白慕白內心有些無語。
當初分明是他非要讓自己裝作喜歡他來刺激顏越,現在成功把人騙到手,怎麼又拿自己出來當擋箭牌……
聽了白慕白的反問,顏越和執安兩人異口同聲看向自己旁邊的男人。
“什麼意思?”
執野被顏越盯的有點心虛,“咳咳……你看他這反應,哪有一丁點傾慕之情!”
“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歇息了!”說著,將臉色逐漸詫異的顏越牽離了兩人。
見執野和顏越已經走遠,執安這才繼續看向旁邊的白慕白,“你真的對我七哥沒想法?”
白慕白認真點了點頭。
還沒開始解釋,就見執安已經重新揚起了笑臉。
見他竟然這麼好哄,白慕白倒是有些意外驚喜。
殊不知執安剛才反應激烈,完全只是擔心他會破壞顏越與執野的感情而已。
知道他不喜歡執野,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心情也好了很多。
“那我們繼續玩吧!”執安說著,拉著他繼續往前走,“對了,今夜陪你出來玩了,明日若是我賴了床,你可不能再用戒尺嚇我了,否則以後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聞言,白慕白臉色一變,“你馬上就是皇帝了,怎能日日賴床?”
但執安卻根本不想聽他再囉嗦,“我不管!”
……
翌日,攝政王府。
執野一如既往忙於政事,穩固朝堂。
昨日兩人說好了今日下午去冷宮挖人,現在時間未到,顏越正獨自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後花園的涼亭裡,林瀟曉依舊寸步不離地站在他的身後。
“林姑娘,請教你一個問題,送人禮物,送什麼合適?”
說話的時候,顏越並沒有將目光落在身後的林瀟曉身上,而是盯著被涼風吹動的湖面,目光若有所思。
聽到顏越問這個問題,林瀟曉想也沒想便直接回答,“若是送給心上人,送可以隨身攜帶的合適。”
聞言,顏越猶豫片刻才起身,繼續若有所思地離開涼亭,走出了王府。
京城街上攤位眾多,飾品琳琅滿目,讓人有些眼花繚亂,顏越徑直來到一個賣簪子的位置,剛買下一支銀簪,就被旁邊人狠狠撞了一下。
“你這人有病啊,就不小心撞你一下,至於嗎!”
顏越僵住手勢時,耳邊傳來一道尖銳的謾罵聲,所有人聞聲圍觀。
那撞他的人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加大了音量吆喝起來,“大家都過來看啊,這人當街行刺傷人,若不是我撤退及時,現在人肯定已經沒了!”
顏越始終站在原地,目光盯著剛到手就險些見血的簪子,面色有些困惑。
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在秦州,他剛買完一套冠簪,出門就下意識用簪子刺死了一個撞到自己的間諜。
剛才這人突然撞上來時,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好在最後一瞬,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及時收住了力度。
否則眼前這人已經脾臟破裂而亡。
耳邊不斷傳來指責聲,顏越回神看了一眼被自己用簪子刺破衣服之人,對方是一個臉小但身子壯實的壯漢。
見壯漢此刻正聲嘶力竭地不斷吸引人群,顏越掏出一個錢袋,正打算遞過去順便開口道歉。
卻在目光無意掃過對方微微敞開的衣襟時,見裡面顯露著做工粗糙的鎧甲邊角。
因為當過兵,他一眼就認出這種材質的鎧甲,一般只在達官顯貴豢養的私兵中使用。
一個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