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良隨我們走一趟吧……”
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突然闖進了學院,二話不說便將一臉懵逼的白子良包圍,恭敬的請出了學院。
“各位大哥,不知我哪裡得罪了你們……?”
望著隊伍整齊的步伐,深知對方絕不簡單的白子良心中泛起了嘀咕,這些人該不會是軍隊吧。
一路皆無言,無論白子良如何旁敲側擊,都無法獲取半點情報。
“進去吧……”
隊伍最終在一扇朱門前停了下來,望著門匾上金燦燦的紫府,眼前一黑的白子良瞬間明白了所有一切。
“哎既來之則安之……”
望著身後威武之軍,深嘆一口氣的白子良緩緩推開了門,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紫府。
“有人嗎……?”
紫府內的裝潢與白子良想象的完全不同,眼前的簡潔與樸素完全配不上那金燦燦的牌匾與硃紅大門,著實幾分怪異。
“有人嗎……?”
踱步前行,簡譜依舊,白子良心中實在有些好奇身為護國四將的紫將家中請不請得起傭人。
“小子,紫府雖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地方……”
一道身影悄然出現,還未等白子良回過神,雙手已被束縛。
“疼疼疼……”
望著來人一臉痛苦之色的箭頭臉色頓時一寒,哪裡來的繡花枕頭,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實在不像個男人。
“小子老實交代,誰允許你走進紫府的……?”
白子良心中那個鬱悶,以為他稀罕走進來啊,還不是被人脅迫,完全沒有選擇。
“哦你便是那欺負菲凝丫頭的臭小子……”
瞭解事情緣由的箭頭隨手便抽出一根長棍,如挑擔一般將白子良架了起來。
“放下放下要斷了要斷了……”
雙臂與長棍間的拉扯疼得白子良直咧嘴,可箭頭卻對其不聞不問,自顧自向前走去。
“一大早便叫嚷嚷,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才行不過數十步,一名獨臂缺眼漢子懷抱酒罈,渾身酒氣,頭髮也亂糟糟。
“除了吃就是睡,你還能有點出息不。菲凝丫頭都已經昏迷三天了,老大茶飯不思時刻守在床前,你混蛋還在這裡喝酒……”
一見對方滿身酒氣的箭頭瞬間火冒三丈,抄起長棍便砸了過去,這可直接苦了白子良,倒扣的胳膊瞬間脫臼,一聲悲鳴響徹整個紫府。
“等會再收拾你……”
輕易便將白子良脫臼胳膊接好的箭頭一聲冷哼,瞅了宿醉漢子一眼,搖搖頭不再理會。
“皮特叔叔,你又躲在喝酒了……”
嗅著酒香的皮特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伸出的手卻突然凝在半空,一個七八歲的女娃兒出現在眼前,捏著鼻兒呼哧扇動著小肉手,將酒氣驅散。
“老大,皮特對不起你……”
抓著酒罈的皮特猛然灌下數口,烈酒焚心卻難消他心頭憂愁,只能靠酒來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再去思考。
“將軍,令媛身體並無大礙……”
一次又一次得到同樣診斷結果的聖手梅川眉頭緊皺,救治傷者萬千,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事情。
“可凝凝怎麼還沒有醒過來……”
神色苦悶的梅川低頭不語,違心之言乃醫者大忌,醉心於藝技的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這位帝國四將之一的紫將軍。
“阿爹阿孃你們不要走不要走……”
忽然,昏迷的紫菲凝手足無措的大聲哭了起來,好似被父母拋棄,從此孤身一人。
“凝凝阿爹在這裡阿爹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