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卻沒必要讓她體驗。
……
體內忽然湧入一股暖流。
彷彿回到了小時候的慵懶午後,她蜷縮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中,耳畔傳來柔和的搖籃曲,院子中的古樹隨風搖盪,發出“嘩嘩”的細響,遠處飄來一點屬於夏天的花香。
虹夏緊蹙的眉宇舒展,無意識伸出手,想要環住媽媽的脖頸,像小時候一樣和母親撒嬌。
但她很快就又皺起了眉。
媽媽的胸口,怎麼硬硬的?
就連肩膀,似乎也變寬了不少。
而且……
媽媽是什麼時候,長出了喉結?
這、這不對吧?!
終於意識到問題的虹夏恍然回神,下意識睜開眼,與一雙淺栗色的眸子對上視線。
白鯉輕咳一聲。
“既然你已經醒了……還是先鬆開手吧。”
無外乎他會這麼說。
兩人如今的姿勢,委實有些尷尬。
醉夢中的少女似乎是將他當成了抱枕或是玩偶之類的存在,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了上來,雙手更是死死環住他的脖頸,生怕他突然消失。
“抱、抱歉!”
虹夏俏臉羞紅,正準備放開手,卻忽然遲疑了一下。
真的要就這麼放開嗎?
這麼久過去,她與白鯉同學之間,依舊沒有絲毫進展。
是親近的朋友, 也只是朋友。
難道,未來的幾十年裡,她都只能止步於這個身份嗎?
不甘心,好不甘心。
明明是結束樂隊的隊長,但……比不過波奇也就罷了,畢竟小社恐佔據著地理優勢,又是最先來的那個,近水樓臺。
可就連喜多與涼,行事作風也要比她更大膽。
往日因為害羞的緣故,虹夏總是不好意思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情。
而眼下,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她剛剛喝了很多酒。
醉酒後的人,無論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都不會讓人太意外。
所以……
想到曾經在穗織小鎮的那個夜晚,她躲在櫃子裡,親眼見證喜多趁白鯉同學不注意時,偷偷落下的那個吻。
虹夏的心中,忽然注入了一股勇氣。
在身材上,兩人不相上下。
在性格上,也都是同樣的陽角。
既然是喜多都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又為什麼不可以?
“怎麼了?是身體不舒……”
白鯉本來還在奇怪,虹夏怎麼突然發起了呆。
但下一秒,懷中的黃髮少女就慢慢抬起頭,那雙酒紅色的眸子溢滿水色。
然後,她湊了上來。
溫暖而柔軟的觸感一閃而逝,夾雜淡淡的溼意,宛如游魚親吻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