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阮阮手指輕輕的抓住宇文年的衣袖,另外一隻胳膊被宇文年抓在手中。
這是為了防止藥粉倒上去的時候,木阮阮覺得疼痛就會把藥粉灑掉。
宇文年也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他直接將半瓶藥粉均勻的灑在木阮阮的傷口處。
他只聽到木阮阮小聲驚呼了一聲,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緊接著就沒再出聲。
撒上藥粉再將手上的地方包紮好,宇文年這才看向木阮阮,卻發現她的下唇被她自己咬的嫣紅,淚水一直在眼眶打轉,卻不落下。
見他把胳膊包紮好,淚珠這才順著臉龐慢慢的滑落。
宇文年躊躇了下,“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木阮阮心裡直罵娘,這想過疼,但是沒想過會這麼疼。
傷口火辣辣的,像是要把火毒從她傷口拔出來。
木阮阮輕輕啜泣一聲,聲音像是被浸了水棉花,溼漉漉的,“沒……沒事,師兄,我還能堅持。”
這話一聽就是謊話,宇文年心裡清楚。
但是看著故作堅強的木阮阮,他心裡就有些不對勁。
以前木阮阮就是一個什麼都會自己上的人,就算他們不是一個師父,不在一個苑,他都有耳聞。
經常聽到師弟們討論,要是木阮阮再軟和一點就好了。
木阮阮的性格火爆又獨立的性格很出名,但是也很不得男人:()聽說那個修煉狂變成嬌軟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