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翠錦一口鮮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搞了半天到最後她居然自己又撞到這個人手中。
所以若是她看到這個女人沒有臨時起意想要她的人皮,就不會遇到今天這種禍事,一時之間她心中充滿了悔恨。
早知道她忍一忍了,現在身上這個皮也不是不能用,而且她現在這個皮,不少男人都很吃這一套,是比較柔弱的那一款。
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她長得太過明豔,所以這才讓她動了心思,哪裡想到是給自己送上了死路。
酈翠錦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她就應該管住自己,而不是在剛被坑過之後,得意忘形就妄想將人直接剝皮。
她是敗給了自己的大意,太過順風順水的生活讓她逐漸開始膨脹,所以就算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也是修真者,但她還是下了手,因為她不是沒有做過,只不過可能以前那些修真者境界並沒有眼前這個人高,所以幾乎都是折在她的手中。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了眼。
木阮阮卻一點手軟的意思都沒有,像這樣的女人,其實不招惹到她身上,她自然也不是聖母。
但是人家都要踩在她頭上拉屎了,她還能忍下去,那她就白白重生在修真世界。
片刻之後,剛剛還有兩個人的房間裡空無一人,沒有任何的聲息。
只有地上好似有一灘水,散著可疑的血色。
那名叫三郎的男人,左等右等聽不到任何動靜。
無數次想要破門而入,但是想到之前酈娘說的話,只能又忍住。
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幾天,都不見有人開啟門。
最後這個叫三郎的男人實在忍不住偷偷將門開啟。
他是覺得,怎麼著,他也是築基期,酈娘知只是個普通人,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偷窺。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門一開啟屋裡沒有任何人,別說酈娘了,就是他親自擄來的那個小娘子也不見了。
三郎覺得很奇怪,推門進來,發現確實沒有任何人。
他眼中閃過茫然,卻沒發現當他開門進入的時候,若是他注意到了陽光,就能看見陽光下不停翻湧的灰塵。
那種灰塵和普通的細微灰塵是不一樣的,而是帶著一種淡淡的綠色。
而被三郎疑惑的木阮阮早就離開了這裡,因為她找到了年糕。
她走之前在屋裡下了一種毒,若是那個男人識相一點,不推門進去可能這個毒與他無緣,但若是他死心不改想要推門進去,那這個男人他的性命就直接被收割了。
那種毒可以讓人在睡夢中不知不覺死去,這也是木阮阮從那個叫酈翠錦的空間儲物裡面翻出來的,沒想到她還有這麼狠毒的東西,不過這種毒比較少,哪怕她只是用了一點點,剩餘的也沒有太多。
可見這種毒物就算是在酈翠錦手中也是很少見的,不然她不會只存了這麼一點。
其實要讓木阮阮說這個酈翠錦倒是對藥劑學有著天然的敏感度,不然也不會憑藉自己的能力直接研製出可以炮製人皮的藥水。
只可惜這個人沒有走上正道,而是走了歪門邪路,不過現在想來,她那個師門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教匯出來一個不走尋常路的弟子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這些木阮阮並沒有再考慮,因為酈翠錦已經被她直接處理掉了。
殺人的時候她並沒有心軟,因為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她早有防備,可能死的那個就是她了,別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難道她還要乖乖的送上去嗎?
所以木阮阮殺人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既然想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這是自古不變的定律。
木阮阮是在出來的第二天見到了年糕,只不過年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