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知道木阮阮這是在笑話他,不過他神色很冷淡,眼睛看著手中掐著的女人,聲音裡像是淬著冰。
“真是好大的狗膽,我的主意你也敢打!真是嫌命活得太長了!”
說著琉璃手中用勁,那女人的臉色變得漲紅起來,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出氣聲。
女人雙手抓著琉璃的手,眼睛因為流淚的用勁微微有些凸起,讓原本有些柔和的面容變得猙獰起來。
“郎君,你為何如此對我?我一心為你,只想與你結成夫妻,與你共享榮華富貴。”
女人的眼角流下一滴淚,看上去好不悽慘。
“留點工資,我覺得暫時還是先不要殺她吧?有些事情總要搞明白才行。”木阮阮在旁邊勸了一句,她倒不是不覺得這個女人不該死,而是覺得很多事情還像是一團迷霧,若是這個女人死了,可能最知道底細的也就沒了。
琉璃斜著睨了木阮阮一眼,手上的力度放鬆了下,直接將女人甩到一邊去。
至於他手上的手鍊被他輕輕一震,直接就震碎。
他被插上金針的時候確實無法反抗,但是他現在恢復了靈力,想要再困住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人被甩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好半天才止住咳嗽,一雙眼睛更因為剛剛的咳嗽浮起了霧氣。
“這位宗主。”木阮阮彎下腰,笑盈盈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我對你們宗門其實很好奇,你們個個作為普通人,卻能把那些修真者玩弄於股掌,我想知道你們這種抽取人神魂的辦法是從誰那得知的?”
作為普通人,其實是和修煉者有著天塹的。
像這種抽取人神魂的辦法,作為普通人肯定是不知道的,這種就像是邪門左道,也不是正途,一般正常的修煉者是不會做這種事情。
但是這個門派的人隨隨便便就會做這種法術,這說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這個門派的根就是腐爛的。
這個不是關鍵腐爛的根直接砍掉就是主要是這種邪祟,邪術,要把它從根源上杜絕。
世間萬物,講究你情我願,若真的是那些男人把持不住,和這些人有所牽扯,木阮阮自然沒有二話。
但是若是發生像程城那樣的事情,那種不顧個人意願而直接將人生活抽走這種有違天和的事情,肯定是要制止的。
女人目光閃了閃,面上悽悽慘慘,“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門派向來與人為善,從來沒有幹過如此之事,姑娘是不是誤會了?”
木阮阮靜靜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她直起身體,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不存在的褶皺。
轉頭一臉正色的看著琉璃,“琉璃公子剛才是我都有打擾,您請。”
琉璃冷哼一聲,食指和中指一併,一抹劍氣直接斬向女子,女子身上浮出一抹金光,但是那劍氣卻直接劈開那層金光,直接將女人劈成兩半。
那女人臨死之前,臉上還都是不可置信,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明明今天就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甚至什麼也沒說。
臨死前她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不是說要問他事情嗎?她只不過按照常規來推脫一下,怎麼就不問了呢?
對於地上死了的人,幾人都沒有再看一眼,對他們而言,像這樣和邪祟纏在一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們去同情。
木阮阮蹲下身來,在已經碎成兩半的女人身上摸了一下,最後摸出來一個手鐲。
這個手鐲是個儲物手鐲,因為主人已死,植物手鐲自然是隨便就可以開啟。
“咦?是這個東西吧?”木阮阮將儲物手鐲中的一本書拿了出來。
這是一本線書,書的封皮上面寫著攝魂術,翻開來,第一面就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