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撒在清詩家族的地府裡,好像一切都那麼平常。
白晴站在清詩家族的牌匾下,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少女的臉上顯出一絲絲紅暈,
江陵絮和白家老則站在白晴的身後,寬大的門框,遮住了陽光,讓兩人站在陰影裡。
血魔劍者倚靠在門框上,他好像還沒有醒酒,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只知道站在自己外甥的身旁。
再往後,便是一眾家老,他們排在院子裡,被門阻擋住了,他們也不會想要出來,他們只在乎自己在清詩家族的日子是否滋潤。
一群人為寅宗眾人送行。
“諸位,改日再會……”
在白晴的送行聲中,眾人在馬車裡愈行愈遠,漸漸出了再也看不見了東家城,看不見了清詩家族華麗的府邸。
明童兒坐在馬車裡若有所思,一遍遍覆盤著這件事不合理的地方。
最後,絞盡腦汁,明童兒得出結論:“即使這件事有再多不合理的地方又怎麼樣呢,一個父親會毒殺自己的女兒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人真是可怕,知人知面不知心……”
顧興宗也緊閉雙目,思索著這件事,昨日他偷聽到白綿山與江陵絮、白家老三人之間的對話,也是得知了隱藏起來的真實情況。
雖說感慨白綿山與江陵絮以身入局的格局,但顧興宗並不想多作表示。
很快調整迴心態,還是將重心放回到了修行上面。
只是可惜沒有收回血魔劍者的“劍我”殺招。
“不過,至少‘劍我’沒有失傳,這就是萬幸了……”顧興宗自我寬慰起來,“反正也跑不了,等一個好的時機,我自然會收回‘劍我’,帶回魔教……”
越過這兩人,再看看同一輛馬車裡的宋朝蘇則勾著頭,一言不發。
倒不是人家不愛說話,而是昨夜他喝了太多酒,現在又趕上馬車的顛簸,只覺得天旋地轉,唯有把頭埋進懷裡,才稍稍好受一些。
幾個時辰的路程,眾人終於回到了寅宗。
到了寅宗,眾人就領取了自己的貢獻值,雖說扣除了考核老師出手的分數,還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只是包括宋朝蘇在內的三個弟子,因為宴會上喝了太多酒,差點失態而導致分數大扣特扣。
換算下來,只有一半的貢獻值入賬,不過三人也沒有什麼表示,畢竟他們現在還沒醒酒,腦袋暈乎乎的。
顧興宗站在一旁看著內務府老師分發貢獻值,卻突然被點了名字:
“嗯……顧興宗。”
“在。”顧興宗急忙應答。
“你的表現很不錯,”內務府的老師低頭看著手中的卷軸,沉沉地說,“可惜你位階不夠,這樣吧——”
“我把你那三個師兄扣除的的貢獻值分給你,先記賬上,等你位階達到後,我再給你。”
考核老師平淡地說著,然而其他弟子則是羨慕不已,這一下顧興宗這次的收入要比他們還多。
不過,他們也是很理解,顧興宗在緊急時刻表現出的責任感還是很讓他們欽佩的。
“有這樣的弟子,我正道何愁拿不下魔宗!”幾位師兄都對這位師弟很是讚賞。
待考核老師交代完事情,眾人也就哪來的回哪去了。
回到靈姑的地界,雪童兒一看到顧興宗就是欣喜不已,上來就挽著他的胳膊。
“宗童兒,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想你了呢!”雪童兒身上的香氣“咻”的一下鑽進了顧興宗的鼻腔裡面。
雪童兒的髮梢抽打在顧興宗手臂上,顧興宗急忙想要收回手,他還是對雪童兒的熱情感到不適。
“是的師姐……”
靈姑笑著看著幾個孩子,但她也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