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和劉悅領著安保小隊,像一群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風風火火地朝著西南山區進發。那山路,崎嶇得如同一條蜿蜒扭曲的長蛇,在山間肆意盤旋。車子行駛其上,就像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劇烈地顛簸著。可張霄卻穩如泰山,雙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握住方向盤,眼神堅定不移地凝視著前方,彷彿能看穿這山路的每一處崎嶇。劉悅坐在副駕駛座上,身子隨著車子的顛簸左搖右晃,她時不時憂心忡忡地轉頭看向張霄,那關切的眼神彷彿能擰出水來,忍不住嘮叨:“張霄,你可得悠著點啊,這路破得跟麻子臉似的,再這麼顛下去,車都得散架咯!”張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滿不在乎地打趣道:“放心吧,我的車技那可是特種兵專屬,就算閉著眼睛,我也能在這山路上如履平地,這對我來說,就跟玩遊戲似的,小菜一碟!”
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他們終於來到了神秘組織總部所在的山腳下。一下車,張霄瞬間開啟了他那如同“偵察雷達”般的敏銳感知,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寶劍,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寸土地。突然,他敏銳地察覺到草叢裡有個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絲光芒。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定睛一看,好傢伙,竟然是個隱藏得極為巧妙的攝像頭。張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在說:“就這點小把戲,還想瞞過我?”他大手一揮,如同一位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對安保小隊下達指令:“兄弟們,都小心點,這地方已經被監控了,看來咱們剛到就已經被盯上了。”說罷,他就像一位技藝嫻熟的特工,迅速蹲下身子,仔細研究起攝像頭的線路。只見他雙手如飛,熟練地擺弄著線路,不一會兒,就成功切斷了攝像頭的電源,讓它徹底“罷工”,再也無法窺探他們的行蹤。
劉悅目睹著張霄這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眼中不禁泛起崇拜的光芒,忍不住調侃道:“張霄,你這技能不去當特工簡直太屈才了,要是哪天咱們創業失敗,說不定你還能去特工界混口飯吃呢!”張霄哈哈一笑,伸出手輕輕颳了刮劉悅的鼻子,眼神裡滿是寵溺,笑著回應:“那我可得抱緊你的大腿咯,以後就指望你養我啦,要是沒了你,我可咋辦喲!”
解決完攝像頭的隱患,他們像一群潛行的獵豹,小心翼翼地朝著山上摸去。走著走著,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巡邏的黑衣人。張霄和劉悅心中一驚,連忙像兩隻受驚的野兔,迅速躲到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大氣都不敢出。張霄探出腦袋,眼睛死死地盯著黑衣人的一舉一動,仔細琢磨著他們的行動規律,大腦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機,飛速思考著應對之策。過了一會兒,他微微側身,將嘴巴湊到劉悅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就像生怕被風給吹走了:“悅悅,我先悄悄摸上去把他們解決掉,你就乖乖在這兒等著,千萬別發出一點聲響,知道不?”劉悅一聽,心裡頓時著急起來,伸手緊緊拉住張霄的胳膊,眼神中滿是擔憂與堅決,急忙說道:“不行,太危險了,我要跟你一起去,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張霄看著劉悅那堅定得不容置疑的眼神,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只好妥協:“好吧好吧,不過你一定要緊緊跟在我身後,要是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千萬別逞強,聽到沒?”
兩人貓著腰,腳步輕得如同兩片飄落的樹葉,悄無聲息地朝著黑衣人靠近。就在距離黑衣人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張霄瞅準時機,突然如同獵豹捕食一般發力,猛地撲了出去。他的動作迅猛如閃電,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帶著呼呼的風聲,直接砸在一個黑衣人的下巴上。那黑衣人就像被炮彈擊中的稻草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其他黑衣人見狀,頓時大驚失色,紛紛迅速地從腰間掏出武器,如同惡狼一般朝著張霄撲了過來。張霄卻絲毫不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