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正對著那封匿名信發愁,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額頭上也隱隱冒出了汗珠。劉悅像只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疊宣傳資料,那是她為新成立的武術學校和安保公司精心準備的。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兩顆閃閃發光的星星,興奮地嚷道:“霄哥,你快瞅瞅,我設計的宣傳海報咋樣,保準能吸引一大波人報名,到時候咱這武術學校和安保公司不得火出圈!”可當她看到張霄一臉凝重,笑容瞬間僵住了,臉上滿是擔憂,“霄哥,你咋啦?誰惹你不高興了,跟我說說,我幫你‘收拾’他,看我不把他說得啞口無言!”
張霄把匿名信遞給劉悅,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困惑:“也不知道是哪個‘神秘人’,這信裡話裡有話,感覺來者不善吶,就像在暗處盯著咱們,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劉悅看完信,氣得直跺腳,雙手叉腰,像個護崽的母獅子:“這也太過分了,自己不敢露面,就會搞這些小動作嚇唬人。霄哥,別管他,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光明磊落,還能怕了這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張霄看著劉悅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了,伸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溺地說:“行,有你這句話,我心裡踏實多了。有你在我身邊,啥困難都不是事兒!你就是我的小福星,總能給我帶來好運和勇氣。”劉悅臉一紅,嬌嗔道:“就會哄我,不過我喜歡!你呀,就會說些甜言蜜語哄我開心。”
還沒等兩人商量出個對策,村子裡又炸開了鍋。原來,王嬸又開始興風作浪了。她這次盯上了張霄的針灸術,像個傳播負面訊息的“小喇叭”,到處跟人說:“你們知道不,張霄那針灸術就是瞎鬧,根本治不了病,還可能把人扎壞咯!他就是想騙大家的錢,說不定那本秘籍也是他瞎編出來的。我看他就是想在村裡出風頭,沒安什麼好心。”一些村民聽了,又開始動搖了,之前對張霄的信任也大打折扣,聚在一起小聲議論,眼神裡滿是懷疑。
劉悅聽到這些謠言,肺都要氣炸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拉著張霄就去找王嬸理論。“王嬸,你可別亂說,霄哥的針灸術治好了多少人,大家都有目共睹,你為啥要造謠呢?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嘛!”王嬸卻翻了個白眼,雙手叉腰,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扯著嗓子喊道:“我造謠?我這是實話實說,他一個退役特種兵,能懂啥醫術,別到時候出了人命,大家都跟著倒黴!我可都是為了大家好,你們可別被他給騙了。”
張霄強壓著怒火,雙手緊緊握拳,關節都泛白了,冷冷地說:“王嬸,說話可得有證據,你要是再這麼造謠,可別怪我不客氣!我張霄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汙衊。”王嬸被張霄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嘴硬道:“你能把我咋滴,我就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別想嚇唬我,我可不怕你。”就在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李叔趕來了。他皺著眉頭,臉上滿是威嚴,嚴肅地說:“王嬸,你別鬧了,張霄為村子做了多少好事,大家都看在眼裡。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村子裡可容不下你!你也該為自己的行為考慮考慮,別把大家對你的容忍當成放肆的資本。”王嬸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灰溜溜地走了,嘴裡還嘟囔著:“哼,走著瞧。”
解決了王嬸的事兒,張霄和劉悅剛鬆了口氣,就收到了一個訊息:西南地區有個傳承家族,聽說張霄得到了失傳的針灸術,想和他切磋一下。張霄一聽,來了興致,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摩拳擦掌地說:“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傳承家族的醫術到底有多厲害,說不定還能學到點東西。我可不怕挑戰,就怕他們沒真本事。”劉悅卻有點擔心,眉頭微微皺起,拉著張霄的手說:“霄哥,你可得小心點,我聽說這些傳承家族都挺排外的,別被他們算計了。他們說不定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你千萬要多個心眼。”張霄自信地一笑,拍了拍劉悅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