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薄霧,灑在古老的京城,給紅牆金瓦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宮門緩緩開啟,一輛樸素的馬車駛入,在空曠的廣場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馬車停下,郭凌峰從容地走下馬車,陳御史緊隨其後。兩人風塵僕僕,但眼神堅定,彷彿帶著一往無前的決心。他們手中緊緊抱著一個木匣,裡面裝著足以顛覆朝野的秘密。
金鑾殿上,皇帝端坐龍椅,威嚴地俯視著下方。文武百官分列兩旁,氣氛莊嚴肅穆。郭凌峰和陳御史並肩而立,面對著來自皇帝和百官審視的目光,心中毫無懼色。
“臣郭凌峰,有要事啟奏皇上!”郭凌峰高聲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迴盪。
“講!”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
“臣在奉旨調查江南水患一案時,發現李大人……”郭凌峰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中臉色驟變的李奸臣,“與敵國勾結,意圖謀反!”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文武百官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李奸臣更是臉色慘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一派胡言!”李奸臣怒喝道,“郭凌峰,你血口噴人,可有證據?”
郭凌峰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木匣高高舉起:“證據就在這裡!這裡面是臣在李大人私宅密室中搜出的書信和地圖,足以證明李大人通敵叛國的罪行!”
李奸臣強作鎮定,冷笑道:“誰知道你這木匣裡裝的是什麼東西,說不定是你自己偽造,想要陷害本官!”
“皇上明鑑!臣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郭凌峰跪倒在地,擲地有聲地說道,“請皇上明察!”
皇帝沉默不語,目光在郭凌峰和李奸臣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皇上,”李奸臣突然跪下,聲淚俱下地說道,“老臣為朝廷鞠躬盡瘁,忠心耿耿,天地可鑑!郭凌峰年紀輕輕,卻心思歹毒,竟敢誣陷老臣,其心可誅啊!”
“李大人,”郭凌峰緩緩開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敢說,你從未派人追殺過我和陳大人嗎?”
李奸臣心頭一震,猛地抬頭看向郭凌峰,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狡辯道:“一派胡言!老臣怎麼會做這種事?郭大人莫要信口開河,誣陷忠良!”
“是嗎?”郭凌峰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帶血的玉佩,正是當日行刺之人留下的,“這塊玉佩,李大人可認得?”
這塊玉佩正是李奸臣府上侍衛的貼身之物,只是他自認為處理得乾淨,萬萬沒想到竟被郭凌峰找到了。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卻仍舊嘴硬道:“一塊玉佩能說明什麼?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郭凌峰走到李奸臣面前,逼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李大人可還記得江南水患時,你曾派人送去賑災款?而那些銀兩,最終卻流入了敵國國庫,你可知罪!”
“你…你血口噴人!”李奸臣慌亂地後退了幾步,指著郭凌峰的手指微微顫抖。
“我血口噴人?”郭凌峰冷笑,“我這裡有賬簿為證,每一筆款項的去向都清清楚楚,李大人要不要親自過目?”
郭凌峰將一本賬簿扔到李奸臣面前,上面詳細記錄了每一筆款項的流向,以及與敵國交易的細節,鐵證如山,不容抵賴。李奸臣臉色慘白,再也說不出話來。
“皇上,”郭凌峰轉身面向皇帝,沉聲說道,“李奸臣勾結敵國,貪汙賑災款,其罪當誅!臣懇請皇上明察秋毫,嚴懲國賊!”
皇帝一直沉默不語,目光深邃地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他本就多疑,如今看到李奸臣如此慌亂,心中已信了七八分。
“李愛卿,”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