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勒索宋江,讓他將金子全交出來,兩人爭搶信件時,宋江失手把人殺了。
宋江私放晁蓋等人的事情沒有敗露,但他卻背上了人命官司。
宋江打算到邊境避避風頭,如果形勢危急,他就逃到遼國,那樣朝廷也沒辦法抓他。
……
武松的瘧疾好了大半,可有時他還會覺得身體有些發冷,他尋了一把鐵鍬,在屋簷下點上幾塊木炭取暖。
這一日柴進莊上又有人來投,只是這次鬧出的動靜,明顯比以往大了很多,不但柴進親自出門接待,莊客們也競相過去拜見。
武松早看清了這些人的嘴臉,他心裡尋思,‘看來這次來人名頭不小啊。’
這個人的到來,給武松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讓他明白江湖不只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莊上的莊客蜂擁而出,不多時,他們擁簇著一個黑矮中年人回到了院子。
看著被這麼多人簇擁的場景,武松心裡倒是有些羨慕的。
他把目光斜瞥過去,從外表看那人平平無奇,甚至可以簡單概括成低矮黑胖,完全看不出他能有什麼過人之處。
武松也好奇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能讓這麼多人前呼後擁。
他豎起耳朵從莊客們的隻言片語中隱約聽到:宋公明,及時雨等字眼。
,!
原來是宋江輾轉來到了滄州打卡點:柴進莊園。
武松待在柴進莊上的這段日子,也不是沒思考過自己為何被眾莊客冷落,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而已。
畢竟他覺得自己明明是那麼的優秀,這就是當局者迷了。
很多人之所以知道自身的缺點,大多來源於親朋的告誡,有時自身真的很難發現自己的缺點。
武松經常豎起耳朵偷聽莊客們談話,默默的積攢交談經驗,有時也會聽到他們談論的一些熱點人物。
‘哦?原來他就是及時雨宋江。只是看起來也沒什麼出奇的,他是怎麼有這麼大名聲的?’
宋江被迎入廳堂,柴進留幾個莊客作陪,幾人開始把酒言歡。
房間裡不時傳出爽朗的笑聲,就連離的挺遠的武松都能聽得到,“哼!醜人多作怪!”
並不是屋內的話題有多麼好笑。
宋江覺得自己如此境地還能談笑風生,不得體現他心胸豁達,風雨不驚,收一波聽到他笑聲之人的欽佩不過分吧。
酒局一直持續到晚上。
宋江道:“今日與柴大官人和諸位相談甚歡,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只是小可身材五短,體不能盛,需要淨一下手再與眾位把酒暢談。”
柴進笑道:“哈哈哈,不瞞宋押司,我也有些憋不住了。”
“哈哈哈……”
“那咱們一起去!”
“走。”
宋江如廁回來步履略顯蹣跚,他在走在屋簷下時,不小心踢到武松烤火用的鐵鍬,火炭飛了武松一身一臉。
武松被區別對待本來就有些窩火心情不爽,他伸手揪住宋江的衣襟,大喝道:“你是什麼鳥人,也敢來消遣我!”
替宋江引路的莊客慌忙呵斥:“不得無禮,這位是大官人的親戚客官!”
武松一聽更怒了:“客官!客官!我初來時也是客官,如今卻疏慢了我。正是人無千日好,花無摘下紅。”
莊客道:“你不認得這個名聲大噪的押司?”
武松沉寂了半年,他每天聽莊客們交談,也不再是最初那個鐵憨憨了。
他裝作沒認出宋江,還面帶鄙夷道:“他?哼!若說押司,怕他還比不得鄆城宋押司的名聲!”
柴進聞聲趕來,笑道:“莫非你認得宋押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