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御林軍之事?”
司寇武本來正跟刑部的一個同僚對罵著,見到殷子思吼自家老爹,心中不忿,大罵道:“姓殷的,你他孃的才放屁。御林軍拱衛京師,什麼時候從拱衛京師變成了跟屁蟲了?”
“你讓人天天跟著我堂弟寇幽,當整個燕京的人是眼瞎了,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麼?”司寇武大叫道:“我堂弟身為捕頭,協助京兆尹捉拿朝廷欽犯,到了你嘴裡卻成了鬧事的了,你何等的居心?莫非你跟那賊人病三郎是一夥的不成?”
“司寇武,你放肆!你不過從五品的刑部員外侍郎,如何敢在大殿上譁叫!”殷子思怒道:“來人啊!還不將這個目無尊長、不分尊卑的混賬打出去大殿去!司寇麻衣,我等朝廷大員議事,你擅自帶著你兒子上殿來又是何意?是置陛下與我等大臣於何地?”
“殷子思!你一個武夫也配議事?”國子監祭酒元秋站了出來,指著殷子思的鼻子就罵道:“你懂什麼叫做齊身治國平天下嗎?大殿上大呼小叫聲音最大的就是你!你們這幫子武夫目不識丁,也配談論朝政?家裡頭窩窩頭和饅頭分得清了嗎?”
元秋:“司寇武上殿乃是我等舉薦的,幹你什麼狗屁事?狗吠敗犬,看好周不離的大門去!”
“你!”殷子思氣急,元秋這老頭他惹不起。元秋本就是聞名天下的大儒,近來又接了國子監祭酒一職,可謂是門生滿天下,惹了這老頭他殷子思得被天下文人士子的口水淹死。
偏偏這老頭滿腹經綸,也不知道為什麼罵起人來堪比市井潑婦。
朝堂議事,只要這老頭一開口,沒人敢接元秋的話茬,就怕這老頭逮住人去罵娘。
頭幾年還好,這老頭“之乎者也”不斷,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罵人也不引經據典了,直接髒話罵上了。
以前殷子思這幫子武將還會聽懂了還會裝作聽不懂,現在卻沒法子裝下去了。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殷子思還不敢衝這老頭吹鬍子瞪眼,要不這老頭更來勁。
殷子思不敢罵,卻還是有頭鐵的,要跟元秋爭辯爭辯:“元祭酒,此言差矣,司寇武不過從五品......”
“老夫銅雀臺見過你孃親!”不等這位禮部侍郎話說完,元秋就指著他罵上了,“蠅營狗苟之徒,何等粗鄙!我等大臣當舉賢士,何須論官階品級?你聖賢書讀狗肚子裡去了?”
“你無恥!堂堂祭酒怎可如此粗俗!”這位禮部侍郎拂袖後撤,不敢再和元秋對視,這老東西見到他出列,居然精神抖擻的擼起袖子了。上次這老不修擼起袖子可是罵了十幾個朝廷大員。
“我等現在是議寇幽恩蔭司寇炎炎官職一事,你這般粗口壞了我等朝廷的顏面。我不與你分說!”侍郎回到佇列裡,低頭不再言語。
眼見的朝堂上越來越亂,司寇麻衣說道:“相國,我那侄兒雖然多有冒犯於你,但畢竟是我弟弟司寇炎炎之子,其理應恩襲我弟弟官職。”
“此言差矣!”工部尚書周不閭道:“那寇幽可是親口對著老夫承認,並不是你侄子的。”
胡非非(禮部尚書):“周大人此話當真?那寇幽跟老夫說的,可是和對周大人說的截然相反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孃的!狗屎!”奮武營李如虎怒道:“寇幽那混小子跑我府上說要在奮武營謀個差事,他那捕頭的差事幹不下去了。吃了老子家裡好大一塊臘肉,就是沒說他是誰的種。”
李如虎:“司寇武,原來你小子只有從五品啊?老子還以為你官職比老子高呢!他孃的,你小子上次就罵我了,怎麼這次你還在啊?司寇麻衣,朝廷是家開的不成?天天讓你家的種跑大殿來撒野?當老子不認識從五品官服啊?”
聽了李如虎的話,群臣側目。心中大為悲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