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第四品的氣宗!到時候這天下大可去得!然後我帶你遊歷天下,最後再回漠城讓我膽小怕死的爹為咱們主持婚禮!”病三郎溫柔地看著蝶戀姑娘害羞的小臉說道。
“三郎!你對蝶兒可真好!”蝶戀紅著臉在病三郎胸膛上蹭了蹭低語道。“可......”
病三郎自信滿滿的說著:“蝶兒你放心,哪怕是寇幽也不是我的對手,上三品的氣宗如今都躲在自己的山洞裡坐死關!只要上三品不出,就是接引了罡氣的四品氣宗也奈何不了我!”
說到這裡,病三郎突然尷尬了,心裡默默補了一句:“除了寇幽那頭該死的大黃牛!”
“該死的!”病三郎罵了一句:“要不是那寇幽的那頭牛,昨天夜裡我怎會再受一次罪,還又浪費了一件寶貝!”
“要不是那該死的牛身上沒有妖氣也不會說話,我都以為它是隻妖怪了!”
“三郎,這世上怎麼會有妖怪呢?牛爺那頭牛許是隻是聰明瞭些!”蝶戀嘟起嘴說道。
可她沒想到她話剛落下,說世上沒有妖怪,病三郎就道了一句:“我見過......”
......
寇幽在那護院的帶領下,找到了一家護院相熟的客棧敲開了門,住了下來。
他安排大黃牛到客棧後院的馬廄裡後,回到房間枕肱曲腿、和衣假寐地躺在了床上。
他心裡默默算著時間,果然在病三郎敲響了蝶戀姑娘的窗子前後功夫的時候。也就是五更天時分,剛剛天光的時候,也有人敲響了他住著的房間門戶。
“揚州來的寇幽寇總捕頭在裡面嗎?小的京兆尹捕快魯迦,奉京兆尹徐大人之命請寇幽寇總捕頭速到京兆尹相談要事!”門外的人敲門後喊道。
“徐大人可說了何事?”寇幽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卻閉著眼睛明知故問道。
“這個,這個......病三郎昨夜裡在您走後走脫了,徐大人許是為了這事......”門外的魯迦猶豫了一陣,尷尬道。
寇幽猛地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地說道:“竟是如此嘛?本捕頭這就起來。”
寇幽在後院找到了大黃牛,牽著它在魯迦的催促下來到了京兆尹。
和昨天不同,這次沒有人來給他一個下馬威,衙門裡的每一個捕快看到寇幽後都對寇幽點頭問禮。
寇幽一路無事地走到京兆尹後堂。
他一進到後堂就發現了徐樂年那張冷著的臉比昨天的時候更加憔悴了,僅有四十來歲的徐樂年今天鬢角上還多了一縷白色。
“本官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們小心些,小心些!”徐樂年鐵青著臉開口道:“可你們兩個呢!”
“尤其是你宮瓊玉!就知道搶功勞!你搶功勞便搶吧!可是病三郎人呢!?”
“這人抓住了!還沒有回到衙門裡就被你弄丟了!”徐樂年的嘴都快氣歪了。
“啪”地一聲,徐樂年抓起一隻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杯在宮瓊玉和吳錦一二人腳下摔得四分五裂。
吳錦一嘴張開了半天又閉上了。反倒是宮瓊玉抬了一下頭又馬上低下,話語裡聲音弱弱地說了一句:“我們也沒想到那病三郎被鎖得那麼牢實突然就沒了。那個時候天色太暗,一不注意.....一不注意人就沒影了......”
“不是屬下辦事不利......實在是、實在是那病三郎有些邪乎......”宮瓊玉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這話倒是說得不錯,好一個‘邪乎’啊!”大堂裡忽然響起了第四個人的聲音來:“要是這個病三郎不邪乎,本侍郎我也不會讓你們網成一個大繭子不是?”
寇幽尋聲瞧了過去,見到一個身穿三品紅羅官服、孔雀補子的年輕人,正是昨天被病三郎陷害的刑部侍郎王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