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像坐在兩個即將爆炸的炸彈中間,耳朵裡充斥著他們激烈的爭論聲,隨時準備找機會跑路。
“好了,好了,” 我趕緊打圓場,“大家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可他們倆根本不理會我,繼續激烈地爭論著,什麼古籍、經驗、航海理論,這些話語像一群惱人的蒼蠅,在我耳邊嗡嗡亂轉,吵得我腦袋都快炸了。
“你們都錯了!” 突然,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爭吵,是古船長。他緩緩地走到海圖前,每一步都像是帶著一種沉重的韻律,彷彿踩在歲月的鼓點上。他的眼神深邃得像無盡的黑洞,看得我心裡直發毛,那眼神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我不敢直視。
他伸出佈滿老繭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張古老的海圖,我似乎能聽到他粗糙的手掌摩挲海圖發出的輕微 “沙沙” 聲,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這寶藏的秘密,可能不在標記上,而在這張海圖本身。”
這句話一出,整個海圖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古船長,眼睛裡滿是疑惑和驚訝。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了,這劇情反轉也太快了吧!
莫辰禕和藍承柯也停止了爭吵,目光都聚焦到了那張古老的海圖上。這老頭兒,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難道這海圖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玄機?
大家開始重新審視那張海圖,有的人用手指仔細地摸索著材質,感受著海圖紙張的粗糙或細膩;有的人湊近仔細觀察著紋路,眼睛緊緊盯著那些或深或淺的線條;還有的人用手電筒照著海圖的背面,手電筒的光照在海圖上形成一個明亮的光斑。我感覺自己像置身於一個巨大而複雜的迷宮,到處都是謎團,而我們,卻像一群無頭蒼蠅,在黑暗中四處亂撞。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撕裂聲打破了寂靜。白雨城這小子,趁我們亂成一鍋粥的時候,竟然開始 “大鬧天宮” 了!
白雨城像被惡魔附身了一般,雙眼通紅,散發著瘋狂的氣息。他猛地衝向牆壁,那身影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瘋狂氣勢。他雙手瘋狂地撕扯著海圖,海圖在他的暴力之下發出 “嘶嘶” 的撕裂聲,那聲音尖銳刺耳,像一把把小刀刺進我的耳朵。他一邊扯還一邊大聲咆哮著:“寶藏是我的!是我的!”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
他橫衝直撞,古董花瓶被他撞得晃了幾下後,“嘩啦” 一聲碎在地上,碎片飛濺而起,在昏暗的海圖室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碎片劃過空氣發出輕微的 “咻咻” 聲。他繼續瘋狂地破壞著,書架被他推倒,書籍散落一地,揚起的灰塵瀰漫在整個海圖室,灰塵撲面而來,我感覺臉上癢癢的,他就像一場兇猛的風暴,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住手!” 我氣得大喊,聲音在混亂的海圖室裡格外響亮,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其他人也反應過來,紛紛指責白雨城,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嘈雜無比。
藍承柯那書呆子更是急得直跺腳,腳跺在地上發出 “咚咚” 的聲音,臉漲得通紅,估計是心疼那些珍貴的古董海圖。古船長臉色鐵青,一言不發,但從他緊握的拳頭可以看出,他已經快被氣炸了,我似乎能看到他手背上青筋凸起,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這海圖室,本來就年久失修,現在被白雨城這麼一折騰,更是雪上加霜。牆上的桌布被撕得稀巴爛,露出了斑駁破舊的牆體,那斑駁的牆面看起來滄桑而淒涼;書架上的書籍散落一地,沾滿了灰塵,那些書籍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像一群受傷計程車兵;地板上到處都是碎瓷片和紙屑,一片狼藉,慘不忍睹,我看著這些,眼睛裡滿是痛心和惋惜。
我心疼地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