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九死驚陵甲生門之日,還有一段時間,具體的日期,我還要在計算一番,你們就等我的訊息吧!”
孫教授朝許天雲幾人說道。
“這生門之日的計算,我已經進行過多次了,這一次,也進行的很順利,不久就能夠算出來了!”
許天雲點點頭:“那好,孫教授我們就等你的訊息了。”
“時間也挺晚了,那我們就先去了。”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整個城市籠罩在夜幕之中。
“好,我送送你們吧~”孫教授點頭道。
“不用麻煩了,孫教授,我們自己就行了。”
告別了孫教授,走出筒子樓,來到了外面。
路旁稍顯昏暗的路燈,正散發著燈光,將路面照亮。
幾人直接各自回了家裡。
晚上的時間,可不能浪費,是用來修煉的好時光。
孫教授去了教職工食堂,簡單吃了碗麵條,然後就又回到了自己家裡,研究推算起九死驚陵甲的生門具體時間來。
他拿出幾張紙稿,繼續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
上面原本就已經寫了不少內容了,現在更多了。
生門日期的計算,並不算複雜,規律還是很簡單的。
這樣的操作,他在過去的十幾年裡,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
為了時間的精確不出錯誤,他每年都要重新計算一次。
前面幾次時,還會有些出入,而最近七八年來,計算的結果,其實都一樣。
每一次,他都會將所有因素儘可能都考慮進去,來避免出錯。
這可是關乎生死的大事,必須慎重。
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淡淡的呼吸聲,以及筆尖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而另一邊,胡八億和胖子兩人回了家,投入了修煉之中。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兩人的體質和力量,都有大幅度的增強。
身手更加敏捷了,思維也變得更加清晰了。
一種全方位的強化。
諸多丹藥的堆積下,兩人的修行速度很快,現在,已經煉出了不少真氣來了。
一旦加持真氣的力量,還會更加強大。
而許天雲這邊,則是與楊雪莉回到了琉璃廠附近的四合院裡。
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這裡住了。
兩人回到家時,發現陳鈺樓老爺子也在,他一個人住在隔壁的院子裡,平時就在附近的公園裡擺攤兒算卦。
他這瞎子算卦的名頭,在這一片兒已經很響亮了。
經常有人開著小轎車來請他上門算命。
他在京城的生活,可以說還是很充實的。
不過,他自從當年滇南蟲谷失利之後,便直接獨自在外流浪,四五十年沒有回過家了。
他的心裡很是惦念。
雖然常勝山已經倒了,但是他的家裡應該是沒出什麼事情的。
他父親的後事,他自己生前也早就準備好了。
陳鈺樓當年出事前,他老爹還健在,只是他當年心灰意冷,獨自逃避了出去,沒能送老爹最後一程,現在想起來,心中頗為悔恨。
當年他就是太看重麵皮了,愛逞能,出風頭。
一直以來都非常順,沒經歷過什麼挫折,被他父親保護的很好。
結果兩次巨大的失利,直接把他幹廢了,自暴自棄了。
許天雲兩人見陳鈺樓也在家,於是便直接找了過來。
陳鈺樓的耳朵聽力極好,當年就有聞山辯龍的功夫,後來眼睛瞎了,生活全賴這一對耳朵了,聽力又更上一層樓了。
當即就聽見有兩人的腳步聲朝自己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