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州城內實施宵禁,所以到了晚上,江州城內的街道上已經沒了行人。
但是今晚,在居民區的一個街道上,一條人影不斷的閃現。
這人影等走到一個普通農家小院後,從外面縱身一躍,跳到院牆上。
這人趴在院牆上環視一週,確定院內沒人後,從牆上跳了下來。
然後,這人輕輕的閃過院子,來到一間亮著的屋子前面。
他蹲在窗戶下面,把耳朵貼了過去,正好聽到屋裡面的對話聲。
這時,一個少年突然說道:
“我不同意,母后,你這樣做對的起死去的父皇嗎?”
少年話音剛落,一個婦人說道:
“傻孩子,你以為哀家是真心委身賊酋張亮嗎?
你錯了,辮兒。哀家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嗎?”
少年聽後,並不為所動,神色黯然的說道:
“母后,父皇在世時,就不喜歡我,一心想讓阿協繼承皇位。
現在阿協在長安,雖然是董卓手裡的傀儡,但至少還是大漢天子。
況且兒子心裡明白,自己真的不是當皇帝的材料。
現在兒子雖然被押到江州,但卻衣食無憂,兒子已經很滿足了,所以母后不用如此……”
“住口。”
少年話還沒說完,婦人立刻喝道:
“你是先帝的長子,你就是皇位的最佳繼承人。
而那個賤人生的孩子,不過是董卓手裡的玩偶而已,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
少年聽後卻搖頭說道:
“母后,我們如今身為階下囚,如今順應張亮,還能不失為富家翁。
可是如果按母后所言行事,一旦事情敗露,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啊,母后。”
婦人聽到少年話後,說道:
“哼,事情敗露?哀家豈會做那種無把握之事,依哀家看來,那個淫賊張亮,盡在哀家的掌握之中。”
少年還是不相信自己母后能夠成功,再次勸道:
“母后真的不再考慮一下,真的要這麼做嗎?那個張亮能從一個平民,做到割據一方,豈是那麼容易被人矇蔽的?”
婦人聞言冷笑道:
“哼哼,首先,那個張亮是個男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哀家降服不了的男人。
其次,哀家自從入宮以來,參與的皇宮之內的明爭暗鬥無數,哪一次不是哀家勝出?
反觀張亮,就他一個莊稼漢,能割據一方,靠的是武力,而不是心計。
所以,只要讓張亮神秘的消失,整個益州就會大亂。
這時,我們再聯絡現在在益州被打壓的那些士族,讓他們支援你。
然後再迅速掌控益州,未來興復大漢,也不是沒有可能。”
靜,此刻屋內靜的可怕,對方很顯然被這個女人說服了。
而本來蹲在窗下的那個人的眼神,從剛來時濃濃的慾望,逐漸開始變冷。
等聽到最後,這個人的眼中已經出現濃烈的殺意。
這人已沒有興趣繼續再待在這裡了,於是翻身跳出院子,又轉過了幾條街,來到另一個小院內。
等男人進了院子後,院一里面的十幾個人立刻抱拳行禮道:“屬下參見陛下。”
原來,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張亮。原本再過三天,張亮就要帶著皇甫嵩蔡邕等人南巡。
張亮原本打算在南巡前,再去“何皇后”那裡續續溫存一番。
張亮為了不被別人發現,於是提前在居民區買了一個小院,做秘密轉運基地。
今天晚上,張亮命隨行的護衛都呆在小院內,而自己隻身前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