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公,您老可知主公傳喚我等何事?莫不是昨晚我倆沒作行酒令,主公讓我們今天補上?”
第二天早上,郭嘉見到閻忠後,不安的問道。郭嘉昨晚回去後,想了一晚的行酒令,想了有百八十首,可是跟主公的一對比,結果全成了渣渣。
閻忠聞言頓時樂了,笑道:“呵呵,奉孝無須擔心,主公不是那樣的人。”
二人進入大堂後,看到張亮正趴在桌子上,看著地圖。郭嘉見此,頓時心安了不少。
二人也走到了地圖旁,看著張亮正在看著巴郡。
閻忠笑道:“主公喚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張亮任然看著地圖,頭也沒抬的說道:“你們昨晚跑了,行酒令還沒作呢?”
閻忠:主公你變了,你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郭嘉:這死老頭子,又在誆我,什麼主公不是那樣的人?他就是這樣一個瑕疵必報的小人。
氣得郭嘉剛要作一首,張亮欠揍的聲音又響起了:“首先說明啊,必須比我昨晚作的還要霸氣,不然不做數啊。”
郭嘉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張亮看了許久地圖,見二人不說話,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由於張亮低著的頭,所以二人沒看到。
張亮抬起頭看著他二人問道:“怎麼?兩位都作不出來?還是沒信心超過我?
哎!也是,像我這樣即玉樹臨風,又才高八斗的少年,整個天下沒有一個超過我的啊!你們知道嗎?這就是強者的孤獨?……”
閻忠見張亮還在繼續這麼不要臉的自吹下去,忍不住了,急忙問道:“主公喚我等前來何事?若是無事,我等事務繁忙,就先告退了。”
張亮嘆息道:“哎!算了,既然你們作不出行酒令來,那你們過來,看看,從西城南下取巴郡。你們回去後,每人想出三個策略來,今天下班之前必須完成。
每一條都不能少於三百字,還有,你們不能有重複的。好了,你們既然公務繁忙,就都下去吧。”
閻忠非但沒有,反而質問道:“主公為何不前往南鄭,主持漢中事宜,反而呆在西城?
還有,主公既然要南下全取益州,益州之所以稱之為天府之國,皆因身處益州平原的廣漢郡和蜀郡,這兩郡乃益州糧倉。
主公為何不取這二郡,反而去取全是大山的巴郡?這無異於殺雞取卵啊!”
張亮笑道:“既然你們認為取益州必先取此二郡,難道益州刺史郤儉他不知道?恐怕當郤儉得知漢中失守之後,早就在沿途關隘設定重兵了。
還有,我為何不去南鄭,那是因為我想要定西城為漢中治所。”
閻忠勸說道:“主公,郤儉其人昏庸無能,憑藉錢財買得益州刺史之職位,他到任後橫徵暴斂、大肆收稅、煩擾百姓。
整個益州之地,被他的“貪殘放濫,取受狼籍”,害的“元元無聊,呼嗟充野”。
他的種種行為,罄竹難書,已經將整個益州的百姓惹得天怒人怨了。
我大軍只誅貪官汙吏,和那些欺壓良善的世家地主惡霸們。
對百姓不但秋毫無犯,還分發糧食以予窮苦百姓。如果我大軍一旦進入益州,苦漢庭久已的百姓們,豈不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張亮聽後大受感動,為了自己大業,軍師沒少調集益州的資料。這老頭,不容易啊!
於是張亮解釋道:“軍師,百姓自然好說,他們所求者,無非溫飽二字而已。只要給與溫飽,自然無事。
但那些世家大族,地主惡霸們呢?他們蓄養的家奴可是不少,一旦開戰,他們自然與官軍勾結,協助其守城。
而從南鄭至成都沿途城池不說,關隘更是好幾座。每一座關隘都是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