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範遊剛上了獨木橋走了沒幾步,身影一個不穩,“啪”的一聲跌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屎。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哈哈,就這實力還搶著上?看俺的。”張老六看到範遊摔了個狗啃屎後,笑著走了出來,也向訓練場衝了上去。
可是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也覆了範遊的後轍。又惹來眾人的一片笑聲。
可是在在一個接一個的跌落後,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這玩意兒太難了。
張亮笑著看著大家,嘲諷道:“呦,一個個的都怎麼了?剛才不是一個個都挺他媽的狂嗎?
現在怎麼成這幅德行了?來,大家都互相看一看,看到對方就知道自己什麼模樣了。”
眾人誰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模樣,一個個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亮子,我服了。明天,不,今天,今天就開始練這些木頭。”張老六低著頭說道。
“練這個??你們身影不穩,再怎麼練也是掉下來。”張亮不屑的說道。
範遊問道:“那怎麼辦?”
張亮說道:“從今天開始,先練基本功。”
“現在我教你們,立正……”
“都穩住了,才一刻鐘你們都開始搖晃了,就這樣上了木樁不掉下來才怪。”
整整站了一個時辰,張亮看到所有人都開始堅持不住,要倒下去的時候。喊了停,所有人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個的叫喊著累死了,再也不訓練了。
所有人都休息時,張亮去了水灣處挑了水來。大家都愣了。因為剛才站立的時候,張亮也是和大家一樣站著。
可是現在他們都累趴下了,人家張亮還能去給大家挑水喝,不由得都羞愧起來。自己竟然被一個13歲的孩子給比下去了……
在接下來的訓練中,再也沒有一人再喊一句累了。
舞陽縣縣衙。縣長在上座跪坐著,縣丞縣尉在下面,分別在兩旁跪坐著。堂內還站著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家的管家朱福。
原來朱福隨著朱夫人和公子們往老家走時,不放心朱老爺一個人。跟朱夫人商量了一下,大部隊繼續走,朱福則騎馬回鎮上,探一下情況。
等朱福到了朱家後,看到留守家丁和去郡裡走回來的那些家丁的屍體後,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朱福到了後院,在書房看到朱老爺的屍體後,嚇得蹲坐在了地上。
一邊看向四周一邊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那些官兵們呢?難道也出了意外嗎?”
可是四周被搬了個精光,啥也沒有了。
朱福想到此處,連朱老爺的屍體都沒處理,趕緊來到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