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威脅之下,呂飛仁也老實了許多。開始回答我的問題。
三戰時期,呂飛仁的先人便生活在倭佔區,他的先人選擇了做內奸,為倭賊服務。從而也換得了倭島的支援。在當時的商界如魚得水,混的風生水起。
他的先人為了討好倭賊,便娶了倭島女為妻,生下了他父親。後來,他的父親又娶了倭島女,生了他。所以,他是身上有一半多的倭島血統。
後來倭島戰敗,但是經過倭島的運作,呂家躲過了戰後的清算,並且潛入了中洲組織內部,時至今日,呂飛仁已經成為中洲全民出版公司的董事長,掌握著全國半數以上的教材出版權。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倭島的資金運作。此次的教材案發,倭島一直在出錢壓熱度,但是,無奈關注度太高,根本壓不住,事情這才曝光出來。
呂飛仁、吳龍信、史硬剛三個人勾結在一起,現在已經將倭島的人和文化滲透進中洲教育、文化的方方面面。呂飛仁作為教育出版的最後一道屏障,如今卻成了倭島賊子滅我中洲文化的先鋒,簡直是禽獸不如,雖然氣憤,但是處決他還要先等老爹允准才行。
呂飛仁的財物也不少,十幾套房產,幾千萬的現金,倭島大量的房產和存款。一時間他自己竟也說不清楚具體數字。難怪古人感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看來古人誠不欺我。
朱雀飛將連夜行動,將他們招供出來存放錢財的地方搜尋一遍,財物全部運回太極殿。忙碌了一夜,我也沒有休息,但是想到這些人渣叛徒即將伏法,竟無絲毫睏意。
一大早,太極殿上,文東武西分列兩旁。
梵文成看了我一眼,對著高臺上的老爹說道:“殿主,昨日少主私自派人抓走了呂飛仁、吳龍信、史硬剛三人,至今三人仍未回來,不知道少主打算做什麼,為何要私自關押囚禁殿中要員。”
我當然不能慣著這個老東西,史硬剛作為他的下屬,做出這種事情,我不信他一點都不知道,只不過,現在要先剪除他的羽翼,最後再對他動手。此時讓他先多蹦躂幾天。
“梵大人,此話差矣,我可不是私自囚禁,這是奉了殿主之命,審查毒教材案的。殿主有權,特事特辦,想必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吧。”
梵文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又開口說道:“即便殿主有命,那事情辦完也應該把人放了吧?就算要關押,也需要將人送到刑部關押,而不是少主私設刑堂。”
看老東西這態度,我心中已經篤定此事他必然知情,只不過三人招供的時候都沒有招出來,不過,即便是招出來,他也可以否認,除非有不可推翻的鐵證。雖然動他比較難,但是懟他一頓,讓他自亂陣腳,說不定會採取什麼不明智的行動,從而露出馬腳。
“梵大人,此時你不是先關心案件的進度,和如何平息輿論,而是急著為你的下屬進行開脫,莫非你也與他們有所勾結,生怕他們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來,引火燒身啊?”
我雖然說得風輕雲淡,但是梵文成的臉上卻已經變得扭曲起來,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
“好了,子盺,這裡不是鬥嘴的時候,案件辦的怎麼樣了?當著諸位同僚,說一下吧。”老爹見到我和梵文成在這裡互懟,便開口打圓場。
有了老爹的話,我自然不能繼續和梵文成老傢伙鬥嘴,道了聲‘是’,便朝著店外喊了一聲,“抬上來”。
然後便有我提前安排的宮人,將從幾個貪官家抄來的現金、金銀玉器、珠寶首飾、字畫古玩都給抬了上來。
一百多個半人高的大木箱,在太極殿裡堆的如同一座小山。在我的授意下,宮人開啟一部分外圍的箱子,各文武官員紛紛上前觀看。當他們看到箱子內的物品,人群瞬間就沸騰起來。
我沒有去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