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看清楚那筷子是怎麼來的,小青年已經抱著自己的手哀嚎起來,那慘叫聲如同殺豬一樣。孫飛宇和其他幾個小青年見狀,團團圍住哀嚎的小青年,看著手掌上的筷子,再也不敢囂張,灰溜溜的拉著哀嚎的小青年離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我看著那夥人走後,這才轉過頭,看到老金正端著扎啤喝著,好像沒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一樣。但是我看到他面前那雙一次性筷子,只剩下了一根。
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人生了,我自己是不是到了一個仙俠世界,怎麼身邊到處是高手,就我這麼一個菜雞。表妹是高手,朱雀飛將是高手,白虎飛將也是高手,如今這麼一箇中年發福的半老頭也是高手。為什麼他們這麼厲害不去當運動員,而要讓那麼多普通人去賽場拼命呢,就表妹那樣的如果參加賽跑,百米破秒也不是問題。
整個吃飯的過程,老金一點也沒提工作上的事情,都是在聊我的事,店裡生意怎麼樣,和傾城的訂婚宴有什麼計劃等等。而他自己的事情也隻字未提,每當我想將話題引過去,他又很快給推過來。
吃過飯,我又要了一些吃的給李月打包回去。
李月現在是個合格的賢內助,每次我不在店裡,她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等和傾城的婚事完事以後,李月的事肯定要安排一下,反正名分是給不了她的,到時候讓她和我跟傾城一起生活是沒有問題的。
我和宋傾城回到店裡,李月已經吃了飯,但是看到我給她帶燒烤回來,還是非常高興。她又挑了幾個烤串吃了,剩下的便裝入塑膠袋放進了冰箱裡。
關於訂親宴商量的事情還有四號店公司的事情,我都沒有提及,李月也沒有問。雖然她臉上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但是我和宋傾城定親,她心中肯定有想法,畢竟,如果沒有宋傾城出現,和我定親的很可能就是她。好在她一切都看的開,也非常善解人意,並沒有將這些表現在臉上。
晚上打烊以後,我們三個高高興興回家休息。一天沒怎麼表現的宋傾城,到了床上變得像一隻粘人的小貓。
第二天就是拜月節,爸媽打電話來,讓回老家,陪著奶奶一起過節。本來我想帶著宋傾城和李月一起回去的,但是李月不肯,她說自己去不合適。
如果是在老爸、老媽這裡,沒有其他人,李月跟著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回農村老家,人多嘴雜,李月和我的關係雖然曖昧,但是畢竟不能拿上臺面說。她若跟著,農村那些人的嘴還不知道會說些什麼,李月只待一天是無所謂,但是我奶奶和其他親人卻不能離開,閒言碎語也會淹死人。
我和傾城送李月到了店裡,又陪著她待了一會兒,剛準備離開,宣宣又來了。今天是拜月節,是法定的節假日,宣宣自然也放假了。她來店裡轉了一圈,拿了一瓶醋,說中午要吃餃子。
宣姐來了,李月自動退出櫃檯,我走進櫃檯裡面,因為我和宣宣的關係,她結賬的時候沒辦法給宣宣算賬,收錢不是,不收錢也不是,所以只要我在店裡,宣宣來的時候都是我來結賬,收錢不收錢都由我來做主。
宣姐拿出十塊錢放到櫃檯上,然後把臉湊到我這邊,低聲說道:“小盺,宣姐吃醋了。”
“呵呵,你想吃那就吃唄。”我低聲說道。
“我有了”宣姐又低聲說道。
“什麼?”我一時沒明白她說有了是什麼意思。
“我懷上了,你的種!”她又低聲說道。
“宣姐,可別開玩笑,咱們認識以來,就那麼一次。”我不可置信的說道。
“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是你的,但是有九成可能。如果那次我被綁走的那段時間沒被侵犯過,那就百分之百是你的。”她壓低聲音,急促的說道。
確實,她結婚那麼多年,她老公都沒讓她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