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看來還是得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為父確實老了。這些年,一直瞻前顧後,才導致如今太極殿出現這種局面。”
“父親,不必嘆氣,您也是從全域性考慮,並沒有錯。三戰以後,世界形勢本來就不太平,中洲內部也有各種隱患,四大殿主不在,您謹慎一些也是對的。如今我回來了,畢竟全力協助父親,肅清這些蛀蟲。”
這些話當然有安慰老爹的成分,但是說的也是事實。
兩儀館下有專門負責內部監督的‘內監所’‘內紀所’,專門負責監督兩儀館下所有官員的日常紀律和行事,但是,我這次並沒有透過他們,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我並不信任他們。
當天下午,我帶著表妹和朱雀飛將,直接將中洲文教設計公司的董事長吳龍信,中洲全民出版公司董事長呂飛仁,朝陽館文教所所長史硬剛都給拿到了少陽宮天厭軒內。
這天厭軒是我自己設定的,用來處罰宮內犯錯的宮人的地方。雖然比不了刑堂大獄,但是對付宵小之輩的工具也不在少數。以我看了無數小說和電視劇的經驗,想要撬開這幾個人的嘴,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這些高高在上的酒囊飯袋們,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他們除了禍害同胞和中飽私囊之外,恐怕也別無長處了。
史硬剛作為主管的主官,當然要從他開刀了。
“史硬剛,我不管你的屎多麼硬,今天落到我手裡,你不交代點東西出來,怕是沒有辦法從這裡走出去的,”審問犯人,開場來個下馬威只是常規操作。
但是沒想到這史硬剛還想掙扎兩下,他傲慢的說道:“你雖然貴為少主,但是並沒有審問我的權利,更沒有權利私自帶人抓捕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向館主申辯。”
他所說的館主,當然是兩儀館的館主。
“史硬剛,你這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我告訴你,這裡可不是審判所,如果你乖乖的交代,我還能給你個痛快的,但是如果你執意頑抗,那可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話,我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明晃晃的鋼針,這東西,他當然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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