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可以躲過的,起碼不至於留下這麼大一個巴掌印,可她卻自負的覺得對方不會對自己出手,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的警惕性都這麼差了嗎?
真是的,我覺得我能躲過,怎麼就不想想,他能不能收的住力呢?我踏馬竟然還在賭王安全不敢對我動手!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敢賭一個神經病的思維方式呢?我怎麼能去琢磨一個精神分裂患者的腦回路啊摔!
不兒……我就那麼相信王安全嗎?就那麼自信他這一巴掌落不下來嗎?哎呦真服了,他又不是我家情緒穩定的拓子哥,更不是我家最最聽話的小昆兒,我咋還能信得過他一個精神分裂患者呢?
任憑心中又惱又悔,她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而是撇著嘴往後退了一步,一邊吩咐商凱帶郭利民就醫,一邊賞了王安全一對白眼,輕哼一聲,與榮姐和阿杰打了聲招呼後,轉頭朝著來時的方向回了房間。
王安全見狀急忙跟上,前腳剛關上房門,後腳就看見他老大從揹包裡掏出一瓶自制的藥膏,努力往背後扭著脖子,費勁巴力的朝著後背伸手,可無奈自己那個掌印許是有些大了,遠一點的地方她夠不著,便兩隻手來回來回的往後背抓,那模樣看起來有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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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抹不著藥膏就挺生氣了,王安全還像根木頭一樣站在一旁瞅,元梅頓時更上火了,皺著眉吩咐道:“瞅啥呀?去樓下找個荷官給我擦藥!”
王安全低著頭,抬眼看著元梅,像只犯了錯的小狗似的,可憐兮兮的挪動了一下腳步,兩隻手互相捏著手指,猶猶豫豫的說:“梅姐,安全幫你擦吧,我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應該要負責替你擦藥的。”
元梅很想拒絕,但想到當初剛發現病情的時候他的那個反應,一時間竟有些為難。
尋思了半晌,她還是決定照顧一下自己這個財神爺的心裡健康,在心中反覆提醒自己“他有精神病,別刺激他;他有精神病,別刺激他……不生氣,不生氣,不跟精神病生氣,聽話嗷,梅梅,咱不跟他一個精神病一般見識,別給他嚇犯病了……”
哄好了自己以後,元梅也懶得瞪他了,直接往沙發椅背上一趴,側頭舉著手裡的瓶子遞了過去,面上的神色雖緩和下來,口中卻依舊故作嚴肅的警告道:“這次原諒你了,下次再這樣,我可真揍你了嗷。”
:“嘿嘿嘿……”王安全咧著嘴,傻笑著不停點頭,跑去衛生間洗了個手以後,小心翼翼的給元梅後背上塗了藥,一邊塗,他還一邊輕輕吹氣,似乎是隻要這樣,他梅姐就能不疼了一樣。
這邊藥還沒擦完,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王安全攥著藥膏開門一看,原來是沈星一臉崩潰的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大喊大叫呢。
他將沈星叫進房間,後者看見趴在沙發扶手上的元梅,和她背後那個通紅通紅,還鼓出來一個手印形狀的後背,目瞪狗呆的問道:“小梅姐……你這是讓誰打了?”
:“他!”元梅半點都不帶猶豫的,直接把王安全那個反骨仔給出賣了:“他打的,我是人證,我是受害者,我是原告,他就是被告。”
沈星看了一眼王安全,後者尷尬的側過身子,不敢與他對視,只背對著兩人,小碎步挪到茶几邊上,像個鴕鳥似的,聲音悶悶的說:“我……我不繫故意的……你……你來擦吧,我先去趟洗手間。”
看著王安全灰溜溜躲避的背影,沈星依舊懵逼的緊,目光呆滯的看著元梅那個慘不忍睹的後背,訥訥的問道:“他……他為啥打你呀?你……你又跟他練武了?”
:“神經……咳咳……不是……剛才嘛~那個小郭……”
一邊解釋,元梅還一邊用手指著桌上的藥膏示意沈星給自己塗藥,後者邊聽邊嘆氣,罵夠了那個不是人的雷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