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毛攀又賤嗖嗖的跟了出來,元梅見狀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甩給對方,一邊給陳潔使眼色,一邊假笑著對幾人點頭。
猜叔明白她的意思,對著準備跟出來的毛攀和藹的輕笑道:“年輕人留步,我已經叫細狗去開車子了,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毛攀卻半點面子都不給,提溜著自己那件破衣服象徵性的搭在肩膀上,袖子也不套,吊兒郎當的梗著脖子道:“我又沒送你,你讓我留步我就留步啊?”
:“毛攀!”陳會長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怒瞪著他,前者卻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撇著嘴挑眉側身放他們出門。
外間等候的但拓和沈星,還有小柴刀見三人出來,瞬間便起身圍了上來,元梅才不管別的,笑嘻嘻的縮排但拓懷裡,扭著身子軟聲撒嬌:“拓子哥~我再也不穿這麼少參加宴會了,凍死了~”
但拓滿是老繭卻滾燙的大掌一下一下撫摸著元梅光溜溜的冰涼後背,心疼的將人摟進懷裡,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自家媳婦兒,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聲安慰:“好嘍,回克就不冷了噻。”
說著,他鬆開元梅,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後者也緊緊的攥著自家老公的衣服,哼哼唧唧的縮排他懷裡,朝一旁的猜叔吐了吐舌頭。
兩人這番甜蜜的互動一絲不落的被毛攀收入眼底,拱的他心頭妒火熊熊燃燒,要不是他舅舅陳昊在場的話,他立馬掏槍打死但拓的心都有了。
當天晚上,眾人直接在這家酒店入住,元梅和但拓則丟下了大部隊,回到了他們的家裡,第二天又開著車子,載著元梅跟猜叔他們一起回到了達班。
前腳剛到達班,後腳但拓就被手下的人叫去忙活了,猜叔將元梅叫到房間裡,與她聊起了毛攀的事:“那個毛攀……你先不要在意,之後陳會長會按照約定,做完他該做的。”
元梅無所謂的挑挑眉:“我沒事兒,猜叔,你不用勸我,我不著急,現在我反而沒有那麼想毛攀死了。”
猜叔裝傻充愣的歪頭,一邊遞給她一杯兌了白開水的茶水,一邊明知故問道:“說說看。”
元梅無語的斜了他一眼:“哎~你這老頭真是……啥時候都不忘琢磨我……我能連這點事兒都看不出來嗎?”
說著,她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茶,有些垂頭喪氣的用掌心捧住下巴,湊到茶几前答道:“昨天晚上的事,你也看到了,那幾個內務部的大佬看我的眼神兒不對,我可不想跟他們攪合那些埋汰事兒。
我知道他們看我眼饞只是一種獵奇心理,畢竟勃磨這邊,像我這樣混的出點名堂來,長得又還算好看的女人不多,他們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心裡的征服欲,還有雄性生物那種……想把雌性踩在腳下,壓在身下踐踏她們尊嚴的快感,但他們的地位擺在那裡,我承認,現在的我,可不敢跟那些人撕破臉。
昨天毛攀端著酒杯往我背後繞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作妖,都骨折了還喝酒,不想好了啊?他媽還不管他,這可能嗎?
他把衣服往我身上披的時候,那幾個老頭兒明顯老實了不少,由此可見,那個陳會長確實能力不小,連他的外甥看中的人都沒人敢伸手,所以留著這小子,多少能替我擋去點兒麻煩……”
說到這裡,她輕笑一聲,又抿了一口茶水,不懷好意的笑道:“我看的出來,那個毛攀對我這個沒法控制的刺兒頭是真動心了。
最近事兒太多,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從伐木場出來以後,毛攀找過我,我當時掏出了槍裡所有子彈,讓他開槍打死我,本來只是想威脅威脅他的,可是當時我發現了點別的東西……他愛上我了~
呵呵呵……你敢信?他竟然愛上我了!
你是沒看到他當時的那個眼神啊……嘖嘖~我都能感覺到他那股子絕望~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