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安全帶著商凱和兩個保鏢從大寨出發,去往磨礦山辦事,元梅則跑到醫院裡去探望蘭波。
這幾天,她工作之餘,一有空就到醫院陪著蘭波,哄得那小子連西圖昂去世的鬱悶都沒了,整天滋個大牙傻樂,看起來心情很好的亞子。
元梅抽走蘭波手裡的遊戲機,丟在床頭櫃上,手指使勁戳了兩下他的腦門:“行了,都玩半天了,你那眼睛不要了啊?”
小夥子咧嘴一笑,乖巧的點頭,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表演睡覺,元梅看的想笑,又忍不住戳了他一把,剛想說些什麼,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電話是巖白眉打來的,他許是想來想去,心裡還是不得勁兒,終究還是想找她談談。
元梅看了一眼病床上裝睡的蘭波,嗯了一聲:“我現在就有時間,半個小時後到。”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她又給王安全撥去了電話:“喂安全,你那邊的事辦得怎麼樣了……嗯,我臨時有點事,得先走,你辦完事要過來的話,就陪蘭波聊會兒天吧……那也行,夜路不好走,你今天晚上回達班住,明天再回大麴林也可以……世紀賭坊……行吧,那到時候咱們一起回達班……嗯……嗯好,一會兒見。”
見她有事,蘭波悄悄睜開眼睛,瞥了一眼床頭的遊戲機,緊接著,腦門上就捱了他阿姐一個超級痛的腦瓜崩:“瞅啥呢?是不是告訴你不能玩兒太長時間?”
蘭波委委屈屈的點點頭,元梅看的有些想笑,抿了抿嘴,指著窗戶命令道:“看外面,往遠的地方看,養養眼睛,看夠了就睡一會兒,睡眠充足傷口才能長的快。”
:“曉得了。”蘭波沒有跟元梅犟嘴的習慣,阿姐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元梅見他老實,也放下心來,將床頭的遊戲機塞進遠處的櫃子裡,扭頭對蘭波說:“我一會兒有點事,先走了,你安全哥今天也不來了,明天有時間的話再來看你。”
蘭波點點頭,舉著胳膊擺擺手:“阿姐再見噶。”
:“嗯,再見。”
說完以後,元梅便拿起床尾的草帽獨自去了世紀賭坊。
巖白眉辦公室,元梅與巖白眉兩人一人一個沙發,沉默著面面相覷,半晌後,她無奈的長嘆一聲:“巖哥,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師傅,這些話不能隨便說……”巖白眉也跟著嘆氣:“我就是想請你幫我做個祈福。”
元梅嘴角抽了抽,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隨口胡謅起來:“我需要詢問一下……上面的人。”
巖白眉大喜,當即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您問吧。”
元梅狀似有些苦惱的抓抓腦袋:“我需要睡覺,在夢裡問,麻煩給我準備一個房間。”
巖白眉一愣,反應過來後,又急忙派人在樓上的世紀酒店給元梅開了間房。
送走巖白眉以後,元梅還真的二話不說,倒頭就睡,醒來以後,外面天都黑了。
她揉著眼睛,開啟揹包將身上的衣服換下,衝了個澡後,換上了包裡的換洗衣服後,回到了巖白眉辦公室,似是而非的說:“巖哥,你不備允許接受我的祈福。”
:“為什麼?”巖白眉一著急,連華國話都沒心思說了,急急地用勃磨語問道:“師傅,求求你幫幫我吧!”
元梅搖搖頭,神神秘秘的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說:“天神告訴我,你做錯了決定,成為了別人手上的棋子,而且你即將被拋棄。”
巖白眉聞言當場就慌了,一個勁的問元梅應該如何解決。
不管他如何哀求,元梅就只是一味搖頭:“沒有辦法解決,這是你的命運,天神不會干涉任何人的命運軌道,只會解決不應該有的災難。”
巖白眉聞言,只覺得天都塌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呆呆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