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趁元梅罵罵咧咧的功夫,瞬間出手,摟著她不由分說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捂著被重拳捶過的肚子,神經兮兮的癲笑著。
他身後的阿牛見他這副慘狀也被嚇得不輕,偷偷看了一眼黑著臉使勁用手背搓臉頰的元梅,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然後什麼也沒說,默默彎下身子扶起被對方一拳轟倒在地的毛攀,手忙腳亂的湊到他身邊低聲勸慰。
後者十分不配合的掙扎著,剛抬起頭來,另一邊臉上就又捱了元梅一個大嘴巴子。
打完以後,元梅頭也不回的拉起那如的小手轉身就走,酸菜魚元果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從鼻子裡噴出一個氣音後,默默付錢買下了元梅給那如挑的那些衣服後,也一聲不吭的走了。
老大辦公室裡只有那如,一問之下,才知道元梅剛才在路上被一個電話叫走了,讓她在這裡等著元果回來以後,兩人直接去小磨弄的達班醫院。
走廊裡,元梅坐立難安的皺著眉頭來回踱步,不久後,沈星和但拓匆匆趕來,後者見她這樣緊張,急忙上前攬住元梅的後背,低聲安慰道:“沒得事,蘭波只是拆鋼釘,沒得危險賅,你冒擔心嘍,達班嘞醫生專業嘞很,你到那點兒坐到起,蘭波等哈就出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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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點點頭,憂心忡忡的將頭靠在了但拓胸口,轉了個身雙手抱住他的腰,聲音悶悶的從他懷裡傳出:“我知道拆鋼釘沒有危險,可蘭波是替我受的傷,我心裡難受……拓子哥,你說他在裡面得多疼啊?”
但拓一手扶住她的後背,一隻手輕輕撫摸了兩下她的後腦,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口中不停的重複著安慰的話,搞得與他前後腳進來的,那個打傷蘭波的罪魁禍首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竟不知該不該上前了。
那如看著元果同樣不大自然的臉色,只以為他是在為手術室裡的蘭波擔心,忍不住輕輕握住他的大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無聲的安慰著自家男友。
元果被她這個小模樣萌壞了,也彎著眉眼對她笑了一下,輕輕將人攬入懷中,學著但拓的樣子,在那如腦袋頂上親了一口。
走廊上唯一的單身狗……也……或許不是單身狗的沈星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無語的撇著嘴轉身面對牆壁,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大概十來分鐘之後,元梅眼尖的看見手術室門口的燈暗了下來,立馬推開但拓,緊張兮兮的盯著那個推門而出的醫生,有些慌不擇言的問道:“醫生,怎麼樣?我大兒……咳咳,我弟弟的手術成功嗎?”
聽聞此言,元果和沈星同時渾身一震,下意識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又同時轉頭背對著對方,腦袋轉來轉去的東張西望,一不小心,他倆的眼神對視上了,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捂著嘴巴瘋狂向著走廊盡頭的樓梯間狂奔而去。
很快的,蘭波就被推出手術室,送回了病房。
元果和沈星迴來以後,若有所思的湊到元梅耳邊低聲提議道:“蘭波最近需要人照顧,不然我讓那如先在這裡幫忙看一下,畢竟外面請的陪護也不一定放心……”
元梅不贊同的皺了皺眉,果斷搖頭拒絕道:“那如一個女孩子,哪能把她放醫院照顧人一個大小夥子呢?這也不方便啊?”
元果指著角落裡有些侷促的中年婦女道:“人陪護也是個女的啊,女的心細,能招呼好人,再說那如在醫院裡也不用親手伺候蘭波,就在這兒看著點就行,我讓帕加在這邊保護還不行嘛?”
元梅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蘭波,猶豫著不想答應,但緊接著,元果又對她丟擲了一個殺手鐧:“畢竟是因為咱受的傷,讓我女朋友過來看著點兒他,也算是……還個人情了,我也會經常過來看他的。”
元梅輕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