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口中的煙霧一股腦的吐到了王安全那張撲克上,半開玩笑的咧著嘴道:“給你做個法,嘛咪嘛咪吽~”
王安全見她笑,也跟著傻笑起來,然後舉起那張撲克,也不嫌髒,就那麼在撲克背面親了一口,大咧咧的將牌面展示給所有人看。
跟押的人歡呼雀躍,甚至有的還原地起跳,連連怪叫,那位白社長更是臉都白了。
只見王安全手指上夾著的,竟然是一張黑桃k!
這局遊戲裡最大的牌都已經在王安全手上了,白社長的牌不管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他慘叫一聲,憤怒的站起身來指著王安全,用高麗語憤怒的叫罵著,甚至還狗急跳牆,指控王安全作弊。
小毛冷哼一聲,對吧檯處兩個壯漢擺擺手,那兩人便不由分說的將人拉走,拖到後院的逼單房去了。
王安全見自己贏了,第一時間就收起自己的手錶戴迴腕上,之後才不緊不慢的將贏來的籌碼收走,隨手遞給了身側的商凱,慢悠悠的起身離開,領著元梅坐到了一旁一個空著的賭桌前。
那個叫做阿杰的男子見狀,猶豫片刻後,也跟了上來,瑟縮著身體站在桌邊,不尷不尬的說:“王老闆,剛才……謝謝你厚。”
,!
王安全和元梅都看得出來,這個阿杰十有八九是夏文鏡請來的疊碼仔,今天帶這個白社長來玩牌,目的就是勾著他輸光所有家當後,在賭坊簽單。
前者看在兩人相識一場的份兒上,主動出手與他打了個配合,利用白社長的勝負欲逼他越賭越大,最後輸的傾家蕩產,還欠下鉅額賭債。
圍觀了全程的郭利民許是也看出了點什麼,悄悄覷了阿杰一眼,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巴。
元梅敏銳的發覺了郭利民微妙的神色,擺擺手叫他坐到自己身邊,笑嘻嘻的轉過身問道:“刺激吧?”
郭利民想了想,竟然搖了搖頭,見元梅不明所以的挑眉後,他又垂下腦袋,吭哧癟肚的低聲答道:“我在世紀賭坊見到過妹姐,闊能你認不得我,但是我認得,妹姐從來沒的輸過。”
:“嘿嘿嘿……我還真沒作弊,就是純手硬。”元梅帶著些傻氣的笑了幾聲,回頭剛想跟王安全說些什麼,就看見那貨正捧著自己的無糖奶茶暴風吸入呢。
元梅有些無語,又有點想生氣,可緊接著,她又有點自我懷疑起來。
四個手下,兩個精神有問題,兩個是不犯賤會死星人。這倆犯賤的,一個是把她當親姐的元果,另一個是自己親手救回來的王安全,剩下那個……芊芊有點自閉,所以……就凜昆一個好人……不對,那孩子還有點一根筋……
是我的問題嗎?我平時犯賤調戲猜叔讓他們學去了,他們都覺得跟自己老大就是應該犯賤嗎?我需不需要改改?
也不對呀……我有這麼賤嗎?
看元梅一聲不吭的盯著他看,王安全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將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奶茶還了回來。
元梅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個不犯賤會死星人,只一言不發的轉過頭去看著郭利民,嚇得後者又縮手縮腳的站了起來。
王安全喝光了元梅的奶茶,就著元梅摳起來的那個翹邊,閒的蛋疼的繼續往下摳持那個貼紙,同時還傾身過來用肩膀碰了碰自家老大:“梅姐,你記不記得我講過,那個在磨礦山的朋友?”
:“磨礦山?”元梅有些懵逼:“跟你玩的最好的不就是迪卡嗎?”
:“不是啦~~~”王安全一個勁的搖頭,指著坐在他身後那個椅子上,穿著一身透視裝的阿杰道:“阿杰,更早一些的,阿杰,就是我當條狗的時候認識的朋友啦~我以前還和你講過的,你忘記了厚?”
元梅尋思了好半晌,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果斷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