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想啥呢?我說他對你好,沒說他願意把老婆分給你一半!人貌巴是他親弟弟,再說當時是人倆人兒一起追的我姐,他可能就是覺得他追到了,貌巴沒追到,他有點對不起他弟弟吧,換成誰都沒有這待遇,這玩意可不敢瞎尋思嗷老弟。”
沈星訥訥的點了點頭,又轉頭心不在焉的看向了場中的戰鬥。
許是累了,元梅直接一招將凜昆摔在地上,欺身上前作勢要用膝蓋頂他的心口,卻在最後一刻停住勢頭,調轉方向將自己摔在了一旁厚厚的泡沫墊子上。
後者氣喘吁吁的爬起身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又用手擦掉流了滿嘴的鼻血,彎腰將還躺在墊子上喘粗氣的元梅拽起來,讓她坐在一旁休息。
元果仰頭看著,過了一會兒後,又朝坐在沈星另一邊的王安全擺擺手:“到你了。”
元梅聞言,也活力十足的站起身來,抻了抻後背,朝王安全擺了擺手。
沈星目瞪狗呆的看著他小梅姐輕鬆躲過王安全所有攻擊,跟鬧著玩兒似的,隨手一扒拉,就將人放倒,不可置信的拍著身旁元果的大腿問道:“元果哥,內王安全……看著全是肌肉,咋這麼弱呢?”
:“你用眼睛看著覺得挺簡單,但你要真上場對戰的話,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元果不甚贊同的輕哼一聲:“我姐常說的一句話,“一看就會,一學就廢。”。王安全肉搏實力不行,那是對我們而言的,就你這個水平,他赤手空拳同時幹翻三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沈星聞言忍不住嘖嘖感嘆,連連稱讚他小梅姐厲害,聽得元果都忍不住憋笑。
元梅一隻手捏著運動短袖來回忽扇,另一隻手垂下,伸給地上躺著的王安全,將人拉起來以後,招呼都沒打一聲,便自顧自的跑去更衣室沖澡換衣服去了。
簡單吃了點東西后,便跟沈星兩人又回了達班。
當天晚上,元梅帶著她要王安全準備的東西在自己房間裡敲敲打打,任由兄弟們湊在前廳吃吃喝喝,一直等到但拓把自己洗香香以後跑來敲門。
一進屋,拓子哥就傻眼了……
他家媳婦兒身上穿著一套又小又緊的女式jing察制服,一隻手上拿著毛茸茸的小皮鞭,另一隻手上把玩著一副用紅布纏的結結實實的銀手鐲,黑色的超細高跟鞋踩在腳下,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對自己笑呢。
元梅眼瞅著拓子哥後背貼著房門,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片刻之後,兩管鼻血就那麼水靈靈的流出來了,驚得她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好幾張抽紙,照著對方的臉捂了上去。
一邊替她家拓子哥擦鼻血,一邊還皺著臉嘟嘟囔囔個不停:“我勒個去!你幹嘛呀這是?都老夫老妻了,你這麼激動幹啥?怎麼搞的跟沒談過物件似的?”
但拓鼻血流的歡,張不開嘴,只蹲在茶几邊上,一個勁的往外拽抽紙,好半晌才緩過勁來,通紅著一張大臉不敢看自家媳婦兒。
元梅見他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放下心來,興致勃勃的剝開包裝紙,將手鐲戴到了他腕子上……
深夜,房間,椅子上的囚犯,地上的警官,帶著厚厚老繭的手指在冰涼的髮絲間穿梭而過,牢牢按住,空調的賣力的向周圍擴散冷風,卻無論如何也吹不散滿室旖旎曖昧的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