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中的食物,不緊不慢的說:“阿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她離開你之後可以那麼迅速就自己搞起來?”
阿明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叫道:“那個賤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說著,他指指攥著小酒壺一臉無辜看著他的元梅道:“總不會是像阿妹一樣,一個人,一把槍,出門橫著走,誰攔殺誰,一個不爽就跟人玩命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阿明也不用混了,直接買塊墓地躺進去好了。
劉金翠只是個碧池,不是瘋婆子。”
平白無故突然躺槍的元梅氣的捏起但拓盤子邊上一塊指甲蓋大的小骨頭,揚手就丟到了阿明臉上,憤憤的罵了一句:“神經病啊?你說事兒就說事兒,突然罵我一句幹嘛?我招你惹你了?”
也不知阿明是自己也覺得自己突然罵人有些理虧,還是不敢招惹元梅這個他心目中真正意義上的瘋婆子,被元梅砸了也不生氣,而是伸出雙手做投降狀,好脾氣的對著她點了點頭,又將腦袋轉向猜叔:“對吧?”
後者許是覺得阿明說的沒毛病,也沒替自家手下說話,而是很乾脆的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說起劉金翠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講過嗎?族長和那些條狗願意跟著她,肯定她背後有人幫她站臺啊。我現在搞清楚了,是項龍商會的陳會長。”
阿明也在大麴林有自己的歌廳,卻不覺得那個所謂的陳會長會因為區區一個劉金翠而出手對付自己:“那又咋樣?那些華裔老闆不愛沾染人命官司……”
說著,他欲言又止的抬眼瞅了元梅一眼,似乎又想將她拉出來當反面典型,礙於方才自己已經將人得罪過一遍了,便沒說什麼,只挑挑眉,給了猜叔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後者不置可否的放下筷子,用手背搓了搓嘴巴:“你這樣說我也沒意見……不過那些萊佩的中介費……都捏在她手上,贏了輸了,你自己算吧,我只是傳個話。”
阿明聞言沉默下來,若有所思的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又將詢問的眼神投向元梅,後者壓根不接他這茬,抿了一口酒後,朝但拓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吃了,然後懶洋洋的用手掌撐住下巴,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腿上盒子裡的毛毛:“瞅我幹啥?我又沒給你投錢,你是老闆,你自己尋思。”
阿明皺了皺眉,低下頭尋思了一會兒後,猶猶豫豫的說:“生意是不好做,但是她說啥是啥,阿明今後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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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悄悄覷了一眼元梅,見後者專心的低頭逗弄著腿上的小鳥,便輕嘆一聲,回過頭來問對面自顧自吃東西的猜叔道:“大哥你有更好的建議不?”
猜叔心不在焉的低頭吃著飯,似是隨口提議道:“這樣吧,你有什麼想法,和想談什麼條件就告訴阿星吧,讓他出面給你談,中介費拿回來了,下面就有活幹,能賺錢,誰還管狗尾巴掉眼睛的事啊?”
阿明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斜了一眼沈星,舉起杯子朝猜叔示意了一下:“大哥這個辦法好……只是……小兄弟這麼年輕,可有談事的經驗啊?”
猜叔輕笑一聲,側頭瞥了一眼元梅:“這種東西是要看天賦的,當初阿妹不也是沒有經驗,就被我推出去跟人談生意嗎?現在怎麼樣內?她出面的事情,就沒有搞不定的。”
頓了頓,他抿嘴輕笑一聲,眯著眼睛調侃道:“還有啊,你難道忘記……劉金翠,:()邊水往事同人: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