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跑去做什麼傻事,於是猜叔也順著元梅的意思,在她明說暗示中,任由她一手促成貌巴攪黃昂吞的酒廠,隨後藉著這個機會將人送走。
猜叔不介意在元梅的計劃中,扮演那個黑臉的惡人角色,因為他並不是很在乎貌巴的想法,同樣的,他也不想貌巴這樣憋屈的死在三邊坡,所以將他稀裡糊塗的送去華國是最好的辦法。
元梅知道猜叔早就看透了她這些小手段,甚至她很多時候,還會故意露出些許破綻,同樣讓猜叔明白,她知道猜叔在靜靜地看著自己作妖,她壓根就是在恃寵而驕。
就像小孩子偷吃一塊糖,明知道父母都發現了自己,只是在假裝不知,卻還是要悄悄的將糖塞進嘴裡。
猜叔並不在意貌巴的去留,可但拓卻不一樣。
在如今的猜叔心目中,但拓依然是達班當之無愧的二把手,雖然大多時候,能替自己做出決定,發號施令的人是元梅,可最後執行的人還是但拓。
元梅看得出來,猜叔這是鑽進牛角尖兒裡去了,於是便攥著猜叔的手解釋道:“猜叔,你需要但拓,是因為他能負責走私運輸生意,可之後我們的發展重心不在這裡。我知道,賣白粉也需要運輸,可這件事不是非要咱們自己去做……猜叔,貪多吃不下,我們可以把這塊蛋糕分給麻姐的四爺。
他雖然是正經的白道邊貿商,但他圖的是財,不是什麼道德底線,只要有錢賺,誰還在乎腳下走的是黑道還是白道?
只要我們前期溝通好,後期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們操心了,咱們只需要將自己手頭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再一點點擴張勢力,去賺更好賺的錢,去打更廣闊的天下,剩下的,交給那些攀附著我們生存的藤蔓處理不是更省心嗎?”
:“你洩露了口風?”猜叔眼神驟然變得複雜,眸中偶爾閃過一絲不算善意的情緒:“難怪四爺這樣殷勤。”
元梅輕笑著搖搖頭:“我又不傻。”
說著,她又點燃了一根香菸:“我只是告訴他,我需要的不只是酒,還有其他東西,隨著需求量增加,日後達班可能會允許他們的業務範圍擴大到三邊坡。
他最近獻殷勤,是為了向我展示他又能力接下我所謂的那些莫須有的需求。他的努力有目共睹,你我都看到了不是嗎?”
猜叔聞言放下心來,自嘲般的輕笑一聲。
他就知道,阿妹辦事謹慎,不會這樣莽撞,可送走但拓……
,!
:“阿妹,事情叫別人去做,不如自己來的好。”
元梅不贊同的挑挑眉:“猜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風險轉移的名詞?”
猜叔不置可否的揚揚下顎:“你和但拓都是達班的人,你知道的,阿叔培養一個人不容易……”
元梅輕笑一聲,四仰八叉的癱倒在了沙發椅背上,仰頭望著天花板道:“我知道你是怕但拓走了,我的心就不在達班了。可是猜叔……你說你有野心,你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超過坤砂,我又何嘗不是呢?”
說著,她坐直身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猜叔,眸中滿是癲狂:“猜叔,我也有野心。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幫你坐到那個位置上去。我也想做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開國宰相!讓那些拋棄過我的人知道,我不是個沒了他們就活不下去的小可憐兒。”
猜叔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但緊接著,元梅便垂下眼簾,繼續盯著他腕子上的手串,輕輕握住他溫暖的大掌,低聲說道:“可是猜叔……在我心裡,但拓和別人不一樣……
他不走,我心不安。”
猜叔長嘆一聲,什麼都沒說。
元梅見他態度有些軟化,索性直截了當的坦誠道:“你知道,我不是個需要依附他人生存的菟絲花,我是一條野狗,我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