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艾梭不是全權交給你了嗎?”
見猜叔不為所動,他邪笑一聲,極其裝逼的打了個響指,緊接著,他身後的幾個跟班便連拉帶拽的將原本應該守在門外車上的但拓和小柴刀推了進來。
但拓頭上捱了一悶棍,被幾個壯漢丟在兩人中間,毛攀輕笑一聲,抬腳重重的踩到了他剛受過傷的後腦勺上,一邊使勁的攆動,一邊咬牙切齒的說:“一次在林場,一次在醫院,兩次對我下手……
看在生意的份上我都忍了,可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你還要跟我搶……這是你逼我的。”
說罷,他高高的抬起腿來,死命的朝著但拓踹去。
猜叔猛然起身,用手掌將他的腿推偏到旁邊,臉色難看的問道:“你確定要玩這麼大嗎?”
毛攀冷笑一聲,神情驟然癲狂起來,用手指戳著猜叔的胸口邪笑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呀~你確定要玩這麼大嗎?”
醫院裡,輕柔撫摸著蘭波臉頰的元梅被電話鈴聲打斷,她給元果使了個眼色後,走到病房門口按下了接聽鍵。
來電的人是沈星,他火急火燎的迅速說道:“小梅姐不好了,我在機場遇見覺辛吞警官,他告訴我說看見陳會長在曲碰和衛生部的官員應酬不在大麴林,我……我一聽這話就心慌總感覺這事兒和毛攀那小子有點關係,拓子哥他們手機打不通你跟他們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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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著急,說話連停頓都沒有,跟個機關槍似的突突突個不停,元梅雖然有點沒聽明白,卻早就知曉劇情,聞言冷著臉嗯了一聲,也著急忙慌的答道:“沒,我在醫院,蘭波受了點傷我沒跟猜叔去。”
說話的功夫,她轉回身子,朝元果使了個眼色,對站在牆邊的商凱揚揚下巴:“娃娃你看好蘭波,我和元果有事出去一趟。”
見商凱點頭,還謹慎的掏出後腰彆著的手槍上了膛後,元果這才放心的起身跟上。
:“我就說讓猜叔別摻和別摻和,他不聽,非得跟著摻和這事兒……”電話裡,沈星告訴元梅,他在機場被覺辛吞警官攔下,以欠壩子哥錢,對方報警後還沒銷案,不能放人離開勃磨的理由扣下,這才知道陳會長不在大麴林。
元梅也不吭聲,只大步流星的領著元果往外跑,等他說完了以後又是嗯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將車鑰匙丟給元果:“項龍國際,那邊出事了。”
元果點點頭,一腳油門載著元梅飛速衝到了項龍國際酒店門口。
門口的保安見到那個氣勢洶洶的身影后,下意識攔了一把,待看清了元梅這張熟悉的臉後,又訕訕的對視一眼,默默退到牆角放行。
還不等元梅走進會客廳,就聽見了猜叔撕心裂肺的吼聲:“四個點!把人放了!”
元梅心頭一緊,大步衝進會客廳大門,第一眼看見了四目相對,氣氛劍拔弩張的猜叔和毛攀,第二眼就找到了被兩個男人按在游泳池裡的但拓。
見她大步衝向自己,毛攀笑嘻嘻的後退兩步,張開雙臂一臉驚喜的挑眉道:“你來……”
他話還沒說完,元梅便飛身上前,一個飛踢踹上他的胸口,一腳將他踢得倒飛出去三米多遠。
落地之後,元梅接過緊隨她身後進門的元果遞過來的手槍,瞬間拉開保險,打死了一個用槍指著自己的傢伙,又將剛殺過人的槍口指向水中按著但拓的兩人。
他們對視一眼,猶猶豫豫的鬆開雙手,任由但拓掙扎著用手扶住他們的肩膀,仰頭不住咳嗽。
元梅給小柴刀和細狗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下水救人,自己則大步上前,一腳踩上了還在往外吐血的毛攀的胸口,蹲下身子冷冷的威脅道:“毛攀,我說過讓你老實點,既然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