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之軀,抵在冰冷的金屬槍口上,莫名就讓毛攀生出些許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不知自己到底在慌什麼,只好冷著聲音,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元梅,你踏馬真以為我不敢開槍?”
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他卻不自覺的將槍口稍稍退開了一指的距離。
元梅垂下眼簾看著槍管,似是嘲諷般的輕笑一聲,將平舉著的雙手握上毛攀的手,將他退開的槍又重新按回自己心臟的位置,輕輕扶著他的手指推到扳機上,帶這些輕蔑的歪了歪頭:“開了槍以後,可就不能再糾纏我了~”
毛攀心中慌亂更盛,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按在扳機上的手指就被元梅猛地按下……
手槍裡傳出了咔噠一聲內部機構摩擦發出的輕響,那聲音聽在毛攀耳中,卻變成了震耳欲聾的雷聲,他想也沒想,下意識甩開元梅的手,將槍丟向了遠處的玻璃窗,渾身顫抖的煞白著一張臉,呆呆的盯著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元梅,連瞳孔都緊緊的收縮了一瞬。
元梅卻挑著眉,癲狂的大笑起來:“哇偶~~驚喜吧?我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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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突然發癲的毛攀猛地摟進懷裡,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元梅的骨頭都勒斷了,連呼吸都急促到微微顫抖。
後者受不了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毛攀稍稍鬆了一些,卻沒有將她放開,而是將腦袋低低的埋在元梅頸側。
她也不掙扎,而是沒來由的又笑起來,一邊笑,她還一邊扶著毛攀的肩膀,聲音悶悶的從他懷裡傳入他的耳中:“哈哈哈哈……毛攀,你應該感謝我今天出門槍裡沒裝子彈。我救了我自己一命……”
說到這裡,她猛地將毛攀推開,將他浴袍的領口連同脖子上那一串囉裡吧嗦的佛牌全都攥入掌中,將對方的腦袋拉低,湊到自己面前,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聲音低沉下來,緩緩的說道:“也救了你……”
說著,她鬆開了毛攀的領口,後退兩步,轉身坐回了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從自己口袋裡掏出煙、煙管和……打火機,點燃香菸後抽了一口,側頭笑看著毛攀道:“我好像從來都沒告訴過你,我有個歐洲朋友,是做醫療的。
他告訴我,最近有很多富商都流行用一種……科學高效的手法來繁衍後代。
就是找一個智商高還漂亮的高學歷女人,或者男人,取卵子或者精子,與自己的……呵呵,那啥放在一起,然後放進女人肚子裡,等十個月以後,就能生出一個又聰明,又漂亮,還有自己血脈的後代了。
毛攀,你舅舅陳會長雖然沒有自己的孩子,但據我所知,他身體沒問題。只是年輕的時候家裡出了點事,他的妻兒死了,之後他受了刺激,從那以後,再也沒法對異性產生興趣了而已。
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是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的話,你猜你這個啥啥都不行的廢物外甥……會不會成為一顆棄子?”
說到開心處,她又開始仰頭大笑起來,看著毛攀依然煞白著的臉,賤嗖嗖的說:“棄子的結局什麼樣,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毛攀雙手攥的緊緊的,活像是個正在強制開機中的老舊電腦,依然站在原地,像是腳和地面粘在一起了似的,一動不動。
元梅見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心情頓時愉悅起來,她歪頭抽著煙,欣賞著毛攀這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看夠了以後,她將煙碾滅在菸灰缸裡,自顧自的起身繞過那跟還在發愣的電線杆子準備離去,卻冷不防的又被他一把扯住。
毛攀發了瘋似的將她推到牆邊,握住她的肩膀和後脖子,不管不顧的吻了上來,卻被元梅一個耳光打偏了臉。
前者不怒反笑,笑得渾身都跟著顫抖,癲狂的盯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