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不解的追問道:“又不是沒談過生意,也不是沒跟人喝過酒,咋又突然跟他們喝不到一起去了?”
元果聞言輕哼一聲:“八面玲瓏的人,有我姐一個就夠了。
我姐是誰啊?達班猜叔之下第一人,我算個什麼東西?我姐跟他們喝酒,是給他們面子,我存在感刷多了,就是上趕著人家,他們看不上我這個小角色的,還不如認清自己的定位,老老實實保護好我姐,當個冷麵保鏢,還能讓人高看一眼。”
沈星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繞了半圈,擠到元果身邊跟他一起靠在門邊。
可沒過多久,元果的手機便響了一聲,他開啟資訊看了一眼,尷尬的撓了撓頭,將手機螢幕傾斜給一旁的沈星看。後者湊上去讀完資訊,也覺得有些尷尬。
資訊是元梅發的,上面寫著:你們上哪去了?趕緊回來!我名聲不好,別一會兒他倆請我吃鴨貨!瞎幾把跑啥呀?倆二逼!
倆人面面相覷,同時直起身子,推門回到包間給元梅當擋箭牌去了……
壩子哥那隻牲口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見元梅讓沈星坐到旁邊,還賤笑著掃了她一眼,端著酒杯站起身道:“噫~妹姐,當初我不曉得沈星是你看上嘞人,今天鍋鍋給你道歉噻,妹姐冒記恨壩子哥噻。”
元梅嘿嘿一笑,同樣端起酒杯,大咧咧的舉了一下:“都自己家好哥們兒,什麼看上不看上的,人現在是我們達班的兄弟,老哥你可不興胡說八道嗷~我家但拓該吃醋了~”
:“哈哈哈哈……”壩子哥笑得猥瑣極了,舉著酒杯盡力擋住自己那張因笑容過於可怕而容易嚇到小孩兒的大臉,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好嘛,好嘛,鍋鍋嘞錯。”
元梅也仰頭幹掉了杯子裡的酒,朝身邊的沈星揚揚下巴:“去給壩子哥敬杯酒,讓咱老哥知道你沒怪他。”
沈星老老實實的笑著舉杯,忍著害怕說了一套祝酒詞,跟壩子哥喝了杯酒,剛坐下沒多久,就又被元梅指使過去敬酒:“阿星,雖然當時壩子哥打過你,但在你最難的時候,他幫過你,人家畢竟借過你錢,你還不感謝一下他。”
壩子哥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她這是看出來自己灌她酒,不樂意了,當即認慫服軟,二話不說就端起酒杯喝了個精光,之後又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找了個理由自罰一杯,這才得到了元梅一個“這次放過你”的眼神。
四爺看的有趣,不禁輕笑一聲,找了個理由將壩子哥支走,元果見狀,也找了個理由,拉起沈星離開包房。
不過多久,一老一少便笑嘻嘻的退開包房的門,像是認識了很多年的好朋友似的,並排走了出來,離開的時候,還反覆握手點頭,搞得沈星還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麼機關老領導的飯局呢。
話說他小梅姐是真的多變呀,別看她長得又年輕,又漂亮,打起官腔來可是一點兒也不含糊,他都恍惚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b頭子了。
飯後,元梅坐上車子,任由喝的最少的元果開車,帶著他們回了達班。
他們回去的早,進屋的時候,猜叔破天荒的跟著兄弟們一起坐在前廳吃水果。
他一邊吃,一邊時不時吐出兩塊西瓜舉到大喬小喬嘴巴前,看似他面前擺著的果皮最多,實際上那些水果多半都進了兩隻豹子的嘴巴。
見他們進屋,猜叔放下手上的西瓜皮,擦著手將元梅叫進房間,慢悠悠的點燃了用來煮水的小爐子。
元梅嫌棄的皺著眉頭,嘴巴一刻不停的犯著賤:“你滿手水果汁,也不說洗洗……哎呦你可別點爐子了,馬上就睡覺了,你大晚上的喝什麼茶呀?上了歲數本來睡眠質量就不好,你還喝濃茶,你白天有精神就怪了,快別喝了,不行你燒點兒開水喝得了,別泡茶了嗷……”
猜叔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