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卻又反手開啟了錶帶,想要將其摘下來還給元梅:“可系這個太貴了啊!”
元梅按住他的手,將解到一半的錶帶又重新扣了回去:“喜歡就戴著,你不用當它是塊貴的,就當便宜表戴著唄,明年姐再給你買一塊更貴的,這塊不就成便宜的了麼。”
王安全皺著一張臉,緊張兮兮的嘟囔道:“什麼啊?你明年……梅姐你……你送我這麼貴的東西,送別人什麼內?拓子哥過生日,你豈不是要買一作金山給他?”
元梅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縮回手重新撐住下巴,小小聲的逼逼:“他不要別的……他變態~”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意思的話……我可不可以也要拓子哥一樣的禮物?
王安全目瞪狗呆的看著元梅嘟嘟囔囔的紅唇,腦中瞬間有些空白,反應過來後,一張大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跑,剩下元梅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狼狽的身影,心中暗暗嘀咕:又感動哭了?這孩子內心世界真豐富。
元梅當天晚上,領著凜昆和林芊芊,外加一個商凱,一起到王安全家裡給他過了個生日,元梅還親自下廚給眾人做了一頓好吃的,王安全感動到不行,喝到後半場以後,直接摟著元梅的脖子哭成了狗,一邊哭,還一邊口齒不清的嘟囔著什麼“我不是人,我太畜生了”之類的話,搞得眾人都以為他喝了酒以後耍酒瘋呢。
見他醉成這個樣子,元梅索性將凜昆和商凱留在王安全家,讓他們倆晚上照看著點,自己開車將同樣喝的不少的林芊芊帶回家裡。
第二天一早,元梅剛擰開今日第一瓶牛奶蓋子的時候,毛攀就又迫不及待的跑來找虐了……
連續一個多星期,毛攀都處於一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中。
他的日常就是早上醒來——越想越氣——跑去安全屋鬧事——跟元梅罵架輸了——動手——被元梅打暈——早上醒來——越想越氣——跑去安全屋鬧事——跟元梅罵架輸了——動手——被元梅打暈……
(哈哈哈哈哈毛攀太慘了哈哈哈哈容我先笑一會哈哈哈哈終於讓梅梅報上仇了哈哈哈,毛攀也是活該,死犟死犟的,一點虧也不吃。)
時間久了,毛攀能堅持的下去,但拓卻堅持不下去了。
誰家好人整天看不見媳婦兒的?他媳婦兒哪去了?他那麼大一個媳婦兒哪去了?他那麼漂亮一個媳婦兒哪去了???
,!
雖說兩人經常煲電話粥,可聽見聲音又見不到面,但拓怎能不想念呢?於是他火急火燎的抽出時間趕到安全屋,衝進老大辦公室就摟著元梅一頓膩歪,弄得王安全都不好意思進門了。
但拓坐在沙發上,漂漂亮亮的媳婦兒坐在腿上,香噴噴的頭髮搭在他的頸窩裡,呼吸一下冷,一下熱的噴在他的胸口,讓這個正值壯年的雄性生物有些把持不住,一雙手也不老實的四處作亂。
元梅扭了扭身子,躲開但拓的大爪子,卻落入了他另一隻手裡……她用手巴拉了一下但拓的胳膊,皺著臉剛想抱怨幾句,後腦勺就被對方的大手按住,緊接著,一個毛刺刺的嘴巴便壓了上來。
親著親著,元梅就感覺出不對勁來了,她雙手抵住但拓的胸口,將人推開,手腳並用的從他腿上爬起來,嗔怒著瞪了他一眼,給但拓整的更激動了。
恰在此時,王安全那個聰明漂亮學歷高,卻偏偏有些呆萌的女秘書提溜著一箱子牛奶推門而入,看見元梅以後,先是露出了一個溫婉甜美的微笑,目光掃到沙發上的但拓後,一言不發的丟下手中的箱子,轉身就跑。
但拓一本正經的看著地上的牛奶,拉著臉嘟嘟囔囔的給人家王安全的秘書穿小鞋:“噫~嘞個女娃娃咋個不曉嘚敲門噶?還不曉嘚叫人,沒的禮貌。”
元梅笑睨他一眼,指著他那個囂張的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