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合上手槍保險,那金屬摩擦的聲音驚動了倚在牆上的毛攀,他也順著牆上的鏡子看見了元梅,冷笑著丟下手裡的菸頭,從走廊裡轉了出來。
元梅雙手在腰後摸索著,將手槍裝回槍套的功夫,毛攀已經走到她面前了,還不等她將槍塞回去,就被那個缺心眼的傢伙按住肩膀推到了牆上。
她迅速將手槍塞回去,連扣都沒按上,便伸出手來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不想毛攀根本沒有與她動手的意思,而是直接閉著眼睛吻了上來。
元梅想也不想,揚手就給了他一個大逼鬥,將他的腦袋打偏,然後一把將人推開,皺著眉頭罵道:“喝二兩馬尿,你是心高氣傲啊!毛攀,你踏馬又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是不是有毛病?”
毛攀看起來比元梅還要激動,他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卻沒有還手的意思,而是面目猙獰的吼道:“那個野男人可以,勞資怎麼就不行了?”
元梅cpu都要讓他乾燒了,不可置信的推了他一把:“他是我男朋友,你是個什麼玩意?我男朋友親我,那是天經地義,你要親我的話,那才叫野男人!”
說到這裡,元梅突然眯了眯眼睛,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道:“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痴情種吧?你還記得咱倆是啥關係麼?你還真把那些傳言當真了?咱倆有沒有事兒你心裡門兒清,你跟我演什麼聊齋呢?
你不會以為我打你幾頓,沒給你真殺了就是對你有意思吧?你想多了老弟,我對你啥想法也沒有,我只是單純的看不慣你,還幹不掉你,我是怕把你整死惹到你舅舅,放你活到現在也是因為我老大不讓我惹事兒!你還真當你個二百五有那麼大魅力啦?”
許是因為喝多了,毛攀越聽越上火,莫名湧起一股子勝負欲,就是不想輸給那個叫什麼但拓的原始人,頭腦一熱,他竟又膽大包天的欺身上前,想要將元梅按住來強的,後者又是一個重重的大逼鬥,將他整個人都打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元梅心中的嫌棄之意已經到了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程度了,看她那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嫌棄,她深吸一口氣,瞪著毛攀片刻後,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就走,手卻又被醉醺醺的毛攀抓住了。
她甩了甩手,沒能掙脫出來,不耐煩的皺眉轉過頭去,不想一張大臉迎面襲來,她迅速側頭躲過,揚手又賞了毛攀一個耳刮子。
可毛攀是何等人也啊,他那腦回路一般人摸不清,他用舌頭頂了一下腮幫子,癲狂的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指著元梅嘟囔道:“哈哈哈哈……你打我哈哈哈……你:()邊水往事同人: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