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自己身邊坐下以後,整個人靠在了他的胳膊上,歪著腦袋問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被我的鬧鐘吵醒了?”
但拓搖搖頭,捏著元梅的手在自己剛刮完鬍子的臉上蹭了一下,撒著嬌低語道:“你不在家,我睡不著噻~”
元果無語的看著這對老夫老妻在自己面前秀恩愛,不忍直視的將頭扭到一邊,然後又不情不願的轉回腦袋,將元梅手上的煙管奪過,替她碾滅了已經燒到根部的香菸。
元梅側頭瞅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又轉過頭去繼續跟但拓膩乎,恰在此時,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對方點名道姓的叫道:“妹姐,那個毛攀又來搗亂了!”
她翻了個白眼,心中嫌棄毛攀那個不懂事的傢伙在此刻破壞氣氛,但也老老實實的站起身來,拿起對講機朝對面的人回了一句:“知道了。”
按下準備跟著起身的但拓,叫他在這裡等自己後,朝元果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
但拓看著他倆的背影,猶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一樓大廳裡,滿身是傷的毛攀攥著工作人員的衣領,惡狠狠的叫囂道:“讓你們老闆來見我!槽!讓那個賤女人過來跟勞資磕頭道歉!”
對方淡定的舉著雙手,一個勁朝他身後的保鏢們使眼色,口中還一刻不停的應道:“叫過嘍,叫過嘍,妹姐馬上就到這點噶!毛總你冷靜點噶。”
毛攀都不知道冷靜這倆字怎麼寫了,他揚手就給了那工作人員一拳,罵罵咧咧的叫道:“冷靜尼瑪幣!那個臭婊子把勞資打成這樣,勞資憑什麼冷靜?”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元梅涼涼的問道:“你說誰臭婊子呢?你個小雜種。”
:“我草泥馬!”毛攀一看見元梅就壓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準備直接找虐,卻被突然上前的元果推了一個踉蹌。
一看見元果,毛攀更生氣了,一張小嘴叭叭叭的逮誰噴誰:“又特麼是你!槽,給勞資滾!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愛尼瑪誰誰……”元果噗嗤一樂,毫不留情的懟道:“呦~媽寶男又來啦?我們都知道你是誰,你是你媽媽的好大兒,是你舅舅的好外甥唄~沒了你媽和你舅,你以為你是誰呀?哈哈哈哈哈……”
毛攀惱恨極了,卻有些不敢掏槍,因為每次掏槍的時候,就是他捱揍的時候,於是他今天準備換個策略,罵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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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仰著腦袋,用鼻孔指著元果道:“你他媽又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那個老女人的狗嗎?你跟我瞎叫喚什麼呀,她是你媽呀?你這麼護著她?給勞資滾一邊兒去,讓你媽出來跟我說話!”
元梅聞言,拍拍元果的後背,笑嘻嘻的問道:“你說我是他什麼?”
:“他媽!”毛攀腦子一抽,幼稚的罵了一句:“你是不是聾?”
元梅卻像是真的沒聽見似的,呆呆地問道:“他啥?”
:“媽……”毛攀此言一出,元梅立馬喜笑顏開,毫不客氣的答應了一句:“哎~~~媽媽的好大兒~叫的還挺響亮的……”
毛攀被氣的噌的一下竄上前來,卻被趕來的拓子哥一把推開。
他冷冷的盯著不遠處的毛攀,伸出一條胳膊隨時防備他暴起傷人,元梅見狀有些想笑,順手摟住但拓的後腰,側身將腦袋從他咯吱窩底下探出來對毛攀笑道:“你爸也來了,快叫人。”
但拓一邊防備著毛攀,一邊還抽空用另一隻手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元梅用腦袋蹭了蹭但拓的後背,弄得他嚴肅的表情都繃不住了,一個沒忍住,抿嘴笑了一聲。
本就已經暴跳如雷了的毛攀見他還笑,頓時怒不可遏的指著但拓罵道:“草泥馬,老婊子,這又是你從哪兒找來的野男人,你真特麼飢渴,身邊一天都不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