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喘幾口氣,又來了一批,而且質量還有明顯提升,更難對付了,擊退這波敵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她的手臂被近身刺客用帶有血槽的匕首劃出了幾條血流不止的大口子,而相較於她,灰毫騎士顯然更慘,被箭矢貫穿了盾牌,然後再貫穿了小腿,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可惡……他們來了……”
“只能繼續逃了……”
索娜看著行動遲緩的格蕾納蒂,索性俯下身子,把格蕾納蒂往背上一靠,直接揹著走。
“……!?”
“你是?”
逃到街道的轉角處,一個黑影出現在身前,索娜剛想掏出西洋劍插過去,沒想到對方已經制住了她的手,索娜一抬手,卻看到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
說他陌生吧,是因為這身裝束從來沒見過,說他熟悉吧,全是因為他身上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熟悉感覺,就好像在哪裡見過很多次了一樣,記住氣味了。
“你們走吧,我給你們攔著他們。”
爽快清脆的青年聲,溫和的聲音稍稍安撫了一下索娜慌張的心情,隨後他從腰間摸出了兩隻綠色的細管狀物。
“這個東西有助於傷口恢復,如果有用的話,你們拿去用吧。”
青年穿著黑色的風衣,頭上以上的部分被濃白的“迷霧”籠罩,看不清裡面的樣子,甚至袖口和露出面板的地方都有大量“迷霧”持續遮蓋。他遞出兩根細管,索娜用力的點點頭,她接過東西,然後離去,卻把感謝的物件,青年的外在的體貌特徵牢牢記在心裡。
“無胄盟的刺客,讓我來教你們真正的劍術。”
青年從虛空中抓了一把,一晃而過,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長劍,他一人一劍,攔在了追擊兩名感染者騎士的無胄盟刺客面前。
…………
馬丁酒館。
“丫頭?今天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黃色柔和的燈光下,吧檯前坐著一位悶著頭喝果汁的美少女騎士,旁邊的烏薩斯獸人壯漢看不下去了,主動問了一聲。
“沒事的……姑母有來過嗎?”
瑪莉婭憔悴的神情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直到剛才,她都還在酒館門口轉悠,不過現在她已經回去了,她挺擔心你的。”
馬丁酒保接了一句話,他知道烏薩斯獸人壯漢肯定回答不了,這人剛剛忙著跟那位遊牧民族的退役老騎士划拳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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