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態十分安詳。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立馬翻了個身,開始摒棄雜念,默默給自己洗腦。
啍…退休?退什麼休?只有那種對社會沒用的人才會退休,像我這種國家的棟樑之材,要為祖國打一輩子的工!
想到這裡又開始間歇性躊躇滿志,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雄糾糾,氣昂昂地進了浴室,洗漱完穿好衣服便直接出了房間。
早晨還帶著點霧,沈若筠走了幾圈,剛好到了一個院子裡,花花草草被打理得不錯,但就是一個人都沒有。
沈若筠無聊,開始在閒逛起來,彎腰逗了逗池子裡的錦鯉。
那錦鯉一看就被喂得很好,看著像頭豬一樣,看到人就往上湊。
“青磚伴瓦漆,白馬踏新泥。
山花蕉葉暮色叢染紅巾~”
沈若筠哼著小調調,耍著小錦鯉愜意得不得了。
“你是哪家的娃娃?”
沈若筠被嚇得一個激靈,立馬就把爪子給收了回來。
循聲回過頭,只見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正站在他身後,臉上還帶著幾分慈祥的笑意。
沈若筠臉上帶著點侷促,立馬回道,“您好,我是林硯書的朋友。”
老爺爺笑著走近,往他身邊坐下。
“原來是小書的朋友啊,那你是蘇州人?”
“啊?不是啊。”沈若筠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這樣問,表情還有點懵。
“原來不是啊,我剛剛聽你唱的那兩句腔調,倒挺像的。”老爺爺笑了笑,在他旁邊坐下。
聽了對方的話,沈若筠終於反應了過來,又彎腰摸了摸錦鯉的腦袋。
“沒有,就是我母親小時候帶我去聽蘇州評彈,照葫蘆畫瓢學著唱的。”
“哈哈,原來是這樣。”老爺爺點了點頭,目光溫和地看著沈若筠,“現在喜歡聽這個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沈若筠也沒太在意,朝著對方咧嘴笑了笑。
“小娃娃,你會不會唱京劇?”老爺爺一臉慈祥地看著他,眼裡還帶著一絲期待。
沈若筠:“……”
林硯書早上出門給沈若筠買了雙鞋回來,免得等一下出門不方便。
穿過迴廊,剛好經過林老爺子的院子,便聽到一陣聲音傳來。
“附馬爺近前看端詳
上面寫著秦香蓮她三十二歲
她狀告當朝駙馬郎,欺君王瞞皇上
悔婚男兒招東床,殺妻滅嗣良心喪…”
林硯書:“……”
林硯書轉了個方向,直接拐下了院子,眼前這一幕卻讓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