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
看著近在咫尺的地面,擺在沈若筠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放開褲頭雙手撐地原地翻滾。
第二個就是直接給林硯書磕個響頭當場認爹。
別問林硯書為什麼不去救沈若筠。
搞笑的,你清高,你有本事,你去救啊!
啊哈?沈若筠是什麼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兄弟的道理!
當然是選擇,顧頭不顧腚啊!!
反應超絕,當場就鬆開了褲頭。
只見他雙手立馬捂住腦殼,準備來一個帥氣的翻滾動作。
腦海裡已經把要做的動作快速地給演示了一遍,那必是萬無一失!
然而,就在他準備要落地時。
好傢伙,翻車了!!!
剛鬆開褲子,寬鬆的褲筒立馬就拌住了他腿上的動作,整個人就立馬失去重心。
只聽“咚!”地一聲,直接就跪在了林硯書面前。
幸好他媽的是雙膝落地。
但凡少一個膝蓋,沈若筠的戶口本當場就能變更為已婚。
沈若筠腦海裡突然閃出了呂布認義父的經典名場面。
呂布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布願拜為義父!
林硯書被他這一跪,嚇得不輕。
飛快地將小火爐往旁邊推了推,以防沈若筠給撞到。
起身快速地走到沈若筠面前,小心地將人給扶了起來。
沈若筠立馬伸手一把抓住了褲頭。
將漏了半邊腚的褲子給悄咪咪地提了起來。
站穩後,下意識地道謝:“謝謝義父”
林硯書:“”倒也不用那麼客氣。
片刻後
林硯書表情淡淡,手裡拿著紅藥水。
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沈若筠膝蓋的傷口上,動作輕柔。
沈若筠神情專注,剝下一片烤橘子塞進嘴裡,目光看著眼前的書頁。
“與卿再世相逢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他輕聲念出這兩句,然後掰下最後一塊橘子,緩緩遞到林硯書嘴邊。
林硯書微微搖頭,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
“你吃吧。”
沈若筠也不扭捏,立馬就將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嘴裡。
林硯書扯了一張紙巾給他擦了下手指。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
沈若筠不以為然地輕聲唸叨。
“這兄弟看似情深,實則還是在權衡。”
林書硯微微一笑,睫毛輕顫,將紗布仔細地粘在沈若筠的膝蓋上。
“這世間鮮有人會孤注一擲。”
沈若筠翻過一頁,低聲呢喃。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直至他生亦相覓。
真心相愛怎麼會捨得分開啊。”
林硯書稍作停頓,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
“那你日後應該是個重情的人。”
沈若筠低頭髮現傷口已被他義父妥善處理。
“那是肯定的,這世間恐怕找不出比我專情的男人了。”
林硯書小心翼翼地將那瓶藥水放置在一旁。
然後緩緩抬起手來,輕柔地將他的褲腳慢慢地放了下去。
抬手仔細地將寬大的褲腿往上挽起好幾圈,以防沈若筠又不小心摔倒。
做完這些後,他還不忘小心地叮囑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一下,儘量不要蹭到傷口。
要是感覺實在不舒服的話,可以把褲子脫掉。”
沈若筠乖巧地點點頭,伸出手輕輕地撩起褲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