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當初挑戰我,是你在背後指使。”
譁~!
此言一出,周圍弟子譁然聲一片。
當初的挑戰,大家都以為是楊偉想借機出名、或是嫉妒雲逸塵,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是正面挑戰。
如果是背後受人慫恿甚至是指使,那就徹底變味。
鶴飛極不想回答。
“我……我不知道……啊~!”
明耳人都能聽出,雲逸塵的語氣,明顯是帶著答案而來。
雲逸塵根本不給任何猶豫機會。
砰~!
一腳踢在鶴飛左腿膝蓋上,伴隨著膝蓋粉碎,鶴飛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是……是。”
鶴飛嗓音顫抖。
痛的他額頭汗水滑落,目光驚恐的看著雲逸塵。
魔鬼,這人就是個魔鬼!
得到鶴飛親自承認,眾弟子一個個面露鄙夷。
一個是挑戰,而後者就成了算計。
只要是發起正面挑戰,我們打了一架,事後甚至可以坐下來把酒言歡。
宗門內這種例子有很多。
都是比武臺上分出勝負,下場後酒桌上再戰一場,雙方恩怨盡消。
這也是宗門設立比武臺的初衷。
同一個宗門,除非是生死大仇,又有什麼恩怨是化不開的。
然而,算計就截然不同。
陰謀算計無論在任何時候,拿到明面上,都會令人不恥。
“手段真是下作!”
“呸~!沒種,怎麼就不敢自己正面幹一架!”
“……”
周圍傳來唾棄聲。
此時,鶴長老臉黑入鍋底。
鶴飛是他們鶴家人,雲逸塵的行為,不明擺著抽他們鶴家耳光,讓他們顏面掃地。
“雲逸塵,事情並不大,再說,你又沒有損失,何必在這裡咄咄逼人。”
這話,反倒好像是他雲逸塵錯了。
呵~!
雲逸塵不屑冷笑。
“你就要問問它,幹了什麼事!”
周圍任何人,都能聽出雲逸塵話語中的憤怒,不明白兩人之間,到底還有什麼化不開的恩怨。
前面這件事,顯然不足以讓雲逸塵這麼生氣。
抬頭環視四周。
“昨夜邪道圍攻炎天城,我發訊息向宗門求援,這畜生為何一而再,再而三阻攔。
是想算計我雲逸塵死,還是為邪道拖延時間!”
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清晰的傳入每個人耳裡。
“什麼!”
周圍弟子如同炸開了鍋似的,這裡有多少都是從炎天城加入的道宗,一瞬間牽扯到他們的利益。
鶴長老臉色大變。
就連虛空之上的第四峰主,陡然聽到,也一愣。
很顯然,這件事他們都不知情。
如果是由鶴飛算計雲逸塵,這件事完全可以定性為:第四峰與鶴家,對第一峰,對洛傾仙的挑釁。
如果是幫助邪道……
這種事當然不能承認,就算是,也不能承認。
“雲逸塵……!”
“老狗,你閉嘴!”
鶴家老者還想開口指責雲逸塵血口噴人。
雲逸塵一聲暴喝!
靈氣夾雜著音浪傳出,好似一聲龍吟。
被一個小輩多次罵老狗,鶴長老臉色青一陣紫一陣,難看至極。
鶴飛此刻眼神躲閃。
這樣一反應,是個人都明白,雲逸塵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無數炎天城出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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