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長棍的男子又一次站了起來,可是那個黑衣服頭兒似乎是厭倦了這種跌倒——站起來——再跌倒的模式。這次,黑衣服頭兒猛的暴吼一聲,凌空躍起,雙手緊緊握著長長的刀柄,朝著使長棍的男子劈開。”
“躲開不就行了?”馬謖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神情很輕鬆。
“這一次,使長棍的男子沒有躲開……”黑衣女子的嘴唇也抿了一口。
“鋒利的刀口,凌空劈來,還是武藝高強的黑衣人頭兒,更關鍵的是,那個使長棍漢子還沒有躲開,那結果不用說了,那漢子肯定當場身首異處了吧……”馬謖綜合分析了各種因素,得出了確切的結論。
“那個使長棍的漢子,他人沒有躲開……只是用長棍橫著往頭頂一架……”
黑衣女子的聲音顫抖著,久久不能平靜。
“也許是天不絕那個使棍的漢子吧!那個黑衣人頭兒的大刀緊緊的壓在漢子的肩膀上。儘管那漢子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吶喊,可是依舊動彈不得。”
“也許這就是生命中最後的吶喊吧!”馬謖竟然也跟著嘆了一口氣,他認為這個使長棍的男子雖然武藝不濟,但是還是有膽量的,敢於和黑衣人頭兒交戰這麼久的時間,還不磕頭告饒。
“那把大刀壓的越來越緊,黑衣服頭兒整個人踮起腳尖用盡力氣壓在使長棍男子的肩膀上。”
“你怎麼知道黑衣服頭兒把腳跟抬起來了呢?”馬謖對細節很敏感,聯想到那個壓迫性極大的動作,乾脆換一種描述方式來提問黑衣女子。
“你是在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嗎?好的,那是因為我分明看見那個黑衣服頭兒的腳掌所站的位置根本沒有移動,而整個身子卻往前傾斜著壓在使棍男子的肩上,根據生活習慣推匯出來的。”黑衣女子說明了自己的推理過程。
“幼常,不必過於關注這類細節,這不會影響到事情的發展走向。”馬良開口對馬謖說道。
“使棍的男子連動都動不了,就在這危險的時刻,黑衣服頭兒把刀一抬,調轉刀鋒,朝著使長棍男子的脖子上砍來。”
“那個使長棍的男子躲開了嗎?”馬謖插了一嘴。
“沒有。”黑衣女子回答的很果斷。
“那麼,使長棍的男子,應該被殺害了吧。”馬謖想都不想,就急於說出了口。
“也沒有。”黑衣女子再次回絕了馬謖。
“不可能吧!在那種情況下,使長棍男子要是沒有躲開的話,肯定是身首異處了。畢竟那個黑衣服頭兒也是個使刀高手!”馬謖堅決不信還有第三種可能。
“還有第三種情況!”黑衣女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還有第三種情況?不可能的,我熟讀兵書戰策,也許實戰經驗不夠,但是理論這塊兒肯定沒有紕漏……”馬謖的臉刷的一下紫漲起來,畢竟他連續被堂下跪著的花船女子否決了自己提出的觀點……
“幼常,你讓這黑衣女子繼續說下去!”馬良很不耐煩馬謖幾次三番打斷了黑衣女子的自述,這會影響自己對案情走向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