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立起上半身來,問那紅衣女子道:“他們來了幾人?可曾攜帶器械?”
紅衣女子道:“我不曾親眼所見。但是聽我姐妹說那夥人有五六個吧,有幾個手上帶著刀劍。”
關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握著腰間寶劍,大踏步往船艙門外走去。
“葉靈兒在哪間包廂?”關平徑直走到了胖女面前。
“哎呀,客官。葉靈兒已經陪其他的客人了。我們這裡好的姑娘多著呢,隨便客官挑!”胖子唾沫橫飛,有幾滴濺到了關平的臉頰上。
“說,葉靈兒在哪裡?”關平把劍鞘舉起來,抬到胖女人的脖子上。
“客官,你還真別嚇我,我們可是見過太多攜帶刀劍的客人了。”胖女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關平把劍鞘往斜上方一抖,露出冰冷的劍鋒,把胖女人舉過肩頭的絲巾劃成兩半。
“我說!我說。葉靈兒在三號船艙裡,裡面有……有軍爺相陪……”胖女人的手在不停的發抖,舌頭也打結了。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關平鄙夷的瞥了胖女人一眼,收起劍鋒,邁開流星步,往三號客艙走去。
關平剛剛走到三號船艙的窗戶門前,只聽得裡面一陣喧鬧聲,關平用手指點破窗紙,探眼看了進去。
“喝,你給我喝!”一個軍爺打扮的男人,拿著一杯酒往身邊的青衣女人嘴裡灌。
“實在不勝酒力了。”青衣女子用手推託。
“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軍爺用手野蠻的撐開了青衣女子的兩頰,把酒杯蓋在了青衣女子嘴裡。
關平的手,緊緊地捏了一下劍鞘……
“還是這裡快活啊!”軍爺旁邊士兵打扮的男人們,大約有四五個,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人相陪。其中沒定力的,藉著酒勁,早已糾纏在一起了。
“繼續喝!”軍爺繼續給青衣女子續了滿滿一杯酒,捧到嘴邊。
“我真的不能喝了。”青衣女子露出臉色煞白,用手無力地推搡著軍爺粗壯的手臂。
“我說沒事就沒事,喝了酒,好辦事,哈哈……”軍爺肆無忌憚地狂笑不止,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折磨不成人樣的女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痛快……
“砰。”青衣女人把酒杯打翻在地,那軍爺瞬間翻臉,一巴掌將女人扇倒在地,嘴裡罵罵咧咧:“能服侍大爺我,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
“任總兵,這種美人不多見吶,快上啊,機不可失啊,哈哈。”旁邊的一個士兵打扮的男人口裡浪謔不止,要現場觀摩這場好戲。
“美人兒,我來了。”任泰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倒地的如同綿羊一般的女人。
“看劍!”關平嗖的一聲拔出寶劍,從船艙窗戶撲了進去。
旁邊兩個士兵剛剛還在辦事,穿褲不迭,被關平一劍一個,搠翻在地。
另外一個想跑,被關平一腳踢到飲酒上菜的案桌上。一個拔出軍刀,朝關平腦門砍來。關平用寶劍只一隔,飛出右腳,正中那人心窩,翻了幾個跟頭,跌倒在地,流下一地鮮血。
房間裡的女人尖叫著,用手遮面,伏在船板上。
那任泰趁著關平與其手下士兵廝打,把掛在牆上的軍刀抽了出來,往關平身後一刀砍來……